现,他将自己葬在了小姐坟旁......”
谭建说着,都快哭了。
台上已有咿咿呀呀试戏的声音,唱的正是他说的这一出。
大哥不知怎么,似也瞧向那戏台的方向。
谭建满心希冀,心道大哥是不是也被这般凄美的故事感动了?
然而他期盼被感动的大哥,却看到自从他来了之后,他的妻就再没似方才那般兴致满满了。
杨蓁嬉闹着跟她说了什么,然而她也只是笑意浅薄地点了点头。
兴致全无。
谭廷紧压的唇抿成一条线。
谭建并未察觉,还道,“哥,这般绝世之恋是不是的确令人动容?”
话音未落,他哥的眼神落了过来。
那眼神满满都是不悦。
“绝世之恋?戏班子用来营生的夸张之事你也信?”
谭建被训斥得头都不敢抬了,又听见大哥冷哼一声
。
“我看你就是时文背得太少,明日再让人去给你买五本来。有时间多读书,大丈夫怎能沉溺于男女情爱?!”
他冷声说着,沉着脸起了身,大步离开时萃酒楼。
谭家。
秦焦不敢耽误林大夫人谭氏的事情,唯恐出了错处,惹得林大夫人心生不悦,所以事事亲力亲为。
他也不图许多,只求林大夫人能看在他做事认真的份上,帮他谋一份知县知州的差事。
可怜他秦焦读书科举一辈子,只能在举人上打转。
当今世道举人枚不胜数,有些世家的子弟都未必能有好差事,别说他一个无甚依靠的寒门穷酸书生了。
他现在唯一能依靠的,也就只有林大夫人了。
秦焦连着在外跑了许多天,浑身酸疼地回了谭家。
回了谭家就听说了项宜被查账的事情。
他甚至来不及喝茶,“查了项氏的账?怎么说?贪了多少?大爷如何惩治的?”
然而回话的小厮挠了头。
“先生,账查完了,一个数都没错。夫人她没贪啊,大爷倒是开了祠堂,亲自将闹事的族人惩治了......”
小厮说完,秦焦愣在了原地。
没贪,没像她爹项直渊一样贪污受贿......
这令他惊诧不已,但他又想到了另一桩事。
突然叫住了小厮。
“我之前给你的那封信呢!”
那封信上,他笃定项氏手脚不干净,事情还没查清,就急急写下要给林大夫人寄过去。
眼下项氏没贪,他那信岂不成了笑话?
他紧急让小厮将信拿还给他。
但小厮更挠头了,“这可怎么拿回?三日前府里有要进京的人,奴才已经把信托给他们带去京城了!”
信三日前就送走了。
秦焦吸气,觉得自己也要被送走了。
但信三日前就去了京城,眼下也不可能追回来了。
秦焦头晕目眩,他在清点田产上兢兢业业,却在这里犯了大错了。
他的知县知州是不是没了?
秦焦心里一片悲寂,但转念一想——
林大夫人不待见项氏,并不会因为项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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