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上课不犯困了?难道是我喜欢学习吗?当然不是!都是因为去了他家啊”
俞向佑不疑有他:“有道理哦!”
叶天扬也附和:“嘿,你还真别说!”
先不说周砚辞能不能找到国王牌。
俞向佑五大三粗,桌游卡牌丢了就丢了,他完全不在意。如果要求他去索要国王牌,就必然得把这件离奇事告诉他。他嘴巴又不把门,转头周砚辞本人就该知道了。
周砚辞那么聪明,就算俞向佑能保守住秘密,他也可以自己猜到。一旦知道真相,他就更不会把国王牌还回来了,说不定还会故意顺杆儿爬,发布更多更过分的命令报复祁年。
这个国王牌,只能祁年亲自去找。
周一课间,俞向佑去找周砚辞商量下次聚会的事,祁年躲在墙根后面竖着耳朵,紧张得心脏砰砰乱跳。
俞向佑说:“下次什么时候我们再去你家玩呗……”
周砚辞:“可能不太方便。”
俞向佑又试了几次,被“高三学习紧张”之类的原因堵得哑口无言。
“哎,砚哥,别这样嘛。其实是祁哥想去你家玩,他说你家有学气,还想再去吸一吸。你没看到他现在上课都不睡觉了吗?”
……这家伙果然嘴巴不把门。
祁年心有余悸。
“换成睁着眼睛睡觉?”
周砚辞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据祁年判断百分之两百是嘲讽。
旋即他垂了垂眸,这下祁年就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了。
他沉吟片刻,发出一声冷冷淡淡的轻呵。
祁年梗长脖子,快从墙角掉出去。
“可以。”
果然又……
等等。
可以?
可以??
祁年桃花眼放大,瞪得圆溜溜的,修长手指既紧张又期待地扣紧水泥墙,指骨泛起淡粉。
短暂的几秒停顿后,周砚辞补充一句:“可以是可以,让祁年期中能考到前十名。”
祁年:“。”
他的心脏像是跟着过山车爬到顶峰,猛然坠落,疾风呼啸,中途因为突然的断电急急一停。
他是体育特长生,每逢升学都是各种重点学校抢着要的那种,全指望着他在篮球场一展雄风为学校争光。
说点可能容易遭人嫉恨的,从小到大,他就没为文化成绩发过愁。
他的文化成绩在普通班不算垫底,但前十名,的确很有难度。
视野里周砚辞的身影远去,俞向佑屁颠颠跑过来找他报喜,祁年回神,方惊觉后背冷汗微微濡湿了薄软的校服。
幸好,幸好,“期中考到前十名”是将来时,而不是能够立刻完成的命令。周砚辞说话总是命令的口吻,尾音不带疑问,开头也没有“如果”“只要”之类的条件词。
听得他心惊胆战,冷汗狂冒。
命令考到前十名,真得要了他的老命。
从现在开始不分日夜地埋头苦读,期中能不能考到前十仍是个未知数。
距离期中考试还有近一个月的时间,祁年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等那么久。
上课睡不着,祁年便聊胜于无地趴在桌上,睁着眼放空。
他睡觉的时候很安静,不睡觉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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