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氏说话轻声细语,做事极有条理,当夸!
这句话闪过之后,他便躺在床上,闭眼就睡了。
瞧那睡姿,还十分的规范,叶湘雅再次无奈躺下,望着床头,她总有一种自己刚过来就照顾半身不遂丈夫的感觉,好在这一切错觉在明日就会恢复如常。
睡吧睡吧,明日醒来就是个正常的四爷了。
……
半夜,叶湘雅还在沉沉入睡,没发觉身旁之人猛地动了一下手指,睁开眼时,眼神清明无比。
他有些奇怪自己怎么出现在这里,然后宿醉的头疼很快涌上,他捂着头,昨晚的记忆一帧帧出现在他眼前。
他脸色一下子黑了。
胤禛一向以自己性子能稳得住为傲,可昨晚大概是皇阿玛在朝廷上屡屡夸赞他差事做得好,又逢迎娶侧福晋这一喜事,他才稍稍放纵了些,竟被那些兄弟灌醉了,还发了酒疯。
尽管没有人看出来,可昨晚那些举动,当真是丢光了他的脸面,还让他刚进门的侧福晋看到他如此无礼的一面。
昨晚本该是洞房花烛的好日子,可他到底弄了什么。
深深的蒙羞感席卷而来,胤禛表面看似风平浪静,神色如常,可他已经恨不得立马离开此处,躲在书房谁都不见了。
在心里给他那些兄弟狠狠记上一笔。
“苏培盛。”他下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苏培盛听见他的叫唤,赶紧进门,“爷,您有何事吩咐?”
他顿了一下,吩咐道:“爷要沐浴,侧福晋明早起来不必过去正院请安了。”
四爷有心弥补昨夜洞房花烛夜他睡过去了的错,就打算让侧福晋睡久一点,该赏的赏,至于他,还是过些天再去年氏这里吧……总得等年氏忘却昨晚那事再过来。
叶湘雅却不知四爷已经醒来了,并且在沐浴过后毫不犹豫去上朝了。
翌日醒来时,叶湘雅只看到院子里满满一堆四爷赏下的东西,以及她不用特地起来请安的命令。
她有些迟疑,怎么感觉她和四爷初次见面的打开方式完全不同,有点荒诞。
不过既然四爷都这么说了,那她没必要过去正院了。
叶湘雅看着那些东西,眼睛渐渐发亮,命人拿来剪子,开起盲盒来了。
……
正院,嫡福晋看着前来请安的妾室们,神色淡然。
“爷疼惜年妹妹,免了年妹妹的礼,各位妹妹不必再等年妹妹过来了。”
李侧福晋皱眉,“年妹妹可真是得宠啊,不过一日便缠住爷了。”她有儿有女,资历又深,唯独家世不显,比不得以家世被指派给四爷的年侧福晋。
因此,她说这话时,还颇有些酸。
只是有些话说说就算了,事实上,四爷恪守规矩,哪怕后院妻妾有心想斗,明面上无人斗得起来,大家相处起来还是相亲相爱一家人的模范。
宋格格笑了笑,“爷会怜惜咱们姐妹不好吗,在座的姐妹,有哪个没有受过爷看重。”
她目光扫过耿格格和钮祜禄格格两人,至于其他格格,无儿无女无宠,更无家世,便更不值得一提了。
耿格格笑道:“自是如此。”
钮祜禄格格却是一脸漠然,比起在座这些有过子嗣的妻妾,她只是因为好运怀上一个阿哥才在内宅有了地位的格格,什么恩宠什么恩赐,她都不管,她只知道她的希望都在自己儿子身上了。
因此,她没有搭理宋格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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