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牵连着染血的细丝。
他舔了下被她咬得破了好几处的唇,那缕细丝才断。
白婉棠脸涨得通红,说不清是羞恼还是喘不上气。
她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唇边和下巴都湿.漉.漉的,津.液与血的混合物直滴到她心衣上,粘腻的血腥味让她反胃。
独孤极厌血,比她更想吐。可他却不仅没有像她一样脸色难看,眉眼间还有寻常没有的颜色。
白婉棠咬牙切齿地骂他变.态。
独孤极蹙眉掐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再次低头。
白婉棠想躲,但他扣着她的后脑勺,根本躲不掉。
好一会儿,他总算放开她。
白婉棠脸上又红又热,还不忘讥讽地挖苦他:“你说我放.荡,你又能好到哪儿去?我马上就要嫁人了,这都是拜你和崔羽灵所赐,你还好意思这么对我?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又恶心的人。”
“恶心”这两个字让独孤极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稍有缓和的神情再次结了冰似的冷。
白婉棠被他的手冷得哆嗦,紧接着难以言喻的羞耻让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恶心吗?”他手上用力。
白婉棠感到无法形容的痛和异样,咬着牙,嗓音还是发.软的颤抖:“你不恶心,我恶心,行了吧。”
独孤极把手拿出来,在她衣上擦了擦,理所当然地道:“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你可以说任何人恶心,但不能说我。”
我呸!
白婉棠瞪着他,怕他又乱来,把话强行堵在喉咙里。
独孤极捡起地上的衣服,为她一件件穿上。
曾经在阴阳关,她有一回不小心摔伤了手,那时也是他这样帮她穿衣。
他右眼裹着白绫,低垂眉眼,动作认真而又轻柔,仿佛和记忆里的“白鹤”重叠在了一起。
白婉棠移开视线不看他。
怕想到“白鹤”,心里便苦涩。
她的衣服被他扯坏,穿上后有点不伦不类,但好歹是遮住身子了。
他掏出帕子将她嘴上擦干净,又没什么顾及地拿这条帕子去擦他自己嘴上的濡.湿,然后把帕子蒙在她眼睛上,道:“我不会让你嫁给藤千行。”
白婉棠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她现在巴不得嫁给藤千行,然后跟她的便宜老公一家撒娇,让他们赶快把独孤极打一顿,赶出无相城去!
待整理好她和他的仪容,独孤极淡漠地走出去。
很快,藤穹得知他暂时取不出想要的东西,进来把白婉棠带回城主府。
白婉棠回到城主府休养了两日,喝了不少灵药,嘴里的伤才痊愈。
府里没有人问她为什么会伤在嘴里,都在准备她和藤千行的道侣大典。
她向藤穹提出过想看一眼柏怀。
藤穹不同意,说她嫁给藤千行那日,会让她看到柏怀来喝喜酒。
而藤千行为筹备大典也十分忙碌,很少来见她。见到她也会很不好意思,似乎是因为愧疚,不知该怎么和她说话。
白婉棠便很无聊地在府中做她的待嫁新娘,没事就与北冥珞一起打发时间。
这几日独孤极和崔羽灵经常在城主府进进出出,好像把城主府当成了自己家,她经常和他们撞见。
这天她正和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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