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了,那只大妖也应该已经在周围的某片湖中栖息伪装。
白婉棠用仅剩的一丁点灵力催动符咒,让柏怀找出千萍湖妖,引千萍湖妖过来冲垮这魔族营地。
千萍湖妖虽会对招惹它的柏怀不依不饶,但她身怀业火和神血。只要不深入千萍湖底,柏怀与她会合后便不会出事。
此计划需要柏怀冒险,她知道柏怀为救人一定会去做,但仍旧把危险说得很清楚。
说罢,符咒在她指尖燃为灰烬,随风飘到柏怀的耳边去。
白婉棠疲倦又难受地躺在地上休息。刚闭上眼睛没多久,营帐帘子便被掀开。
是独孤极回来了。
他身上带着化不去的寒气,阴恻恻地斜睨她,叫人备了热水给他沐浴。
屏风隔开了他与她,她听着屏风内淅淅沥沥的水声,揣测他到底想做什么。
这就要洗洗睡了?不继续折磨她了?
她正这么想着,他洗完出来,穿着一身松垮的雪色寝衣,把她也拽到了屏风后。
他开始扒她的衣裙。
她身上绑着捆仙锁,动弹不得,只得瞪大眼睛骂他。
往常他早生气了,但现在他只是冷笑,好像早就被她气到了极点,对她的叫骂不痛不痒。
瞧见她一直藏在袖里的右腕上,被生生剜去朱砂痣的伤,才显露出些许怒气。粗暴地把她丢进热水里。又用术法将她洗干净捞出来,为她裹上他的大氅,把她扔到床上去。
他也上了床,却没睡,而是放下床帐。
白婉棠大脑乱成一片浆糊,脸涨得通红。
他慢条斯理地把她翻过身去,让她趴着,解开了捆仙锁。又迅速将她的两只手绑在了床头,仅用一张薄毯盖住她腰以下的位置,然后下床离开。
她浑身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里,终是骂不下去了,羞恼而又恐惧地问帐外的他:“你到底要做什么!”
独孤极没回答她。
她听见有人进来送东西的声音,还有金属器物的响动,脸色由红转白。
她不会觉得独孤极是要强迫她。
他是个极为洁癖的人,在原书里纵使对崔羽灵再特殊,也还是连手都不愿意和崔羽灵牵。
他将她视为所有物,不把她当个人,就更不可能上.她。抱她取暖估计是他能做到的底线。
听着那些器物的声音,她联想到的是那些传说中古代虐待女子的方式。
不仅十分羞辱,还会让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害怕,无所畏惧般道:“我虽然打了你也骂了你,你有什么不满,你可以打回来骂回来。但你不能用这种方式对我!你要是真的……”
他在她说话时撩开床帐回来,让她闭嘴,否则就割了她的舌头。
他一副说话算话的架势,白婉棠不敢冒这个险,闭嘴不语。
她趴在床上看不见他拿了什么,只感觉到他跨.跪在她腿两侧,听到金属碰撞的声响。
好似是某种细针撞上了某种瓷器。
她还闻到了熟悉的血腥味,那是独属于独孤极那特殊的血的气味。
他放他自己的血?
白婉棠懵了,搞不懂他到底要做什么。但还是害怕地道:“你要报复,就正大光明的报复回来。你,你有种就别弄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独孤极冷笑了一声,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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