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听却乐了,“离开?还有这种好事?”
宓媱:……?
深夜,白婉棠等了许久,也没等到独孤极过来。
她辗转反侧睡不着,开始琢磨离开宓媱对她说的话。
白日里宓媱给了她一个巨大的惊喜,说要送她离开。
她怀疑有诈不敢轻易答应。
宓媱见她真的有心离开,便坦白送她离开,是因为想要取代她的位置,成为独孤极的枕边人。
宓媱这样做,事关魔域现状——独孤极敏感多疑,手段狠绝,如今大权在握,便有意清洗昔日掌权的魔族,不允许任何人动摇其位。
而这些掌权大魔中,势必会被清洗的便是魔皇一脉。
宓媱知魔皇大势已去,想用成为独孤极宠姬的方式,请求独孤极对魔皇一脉手下留情。
“魔祖不似寻常魔族那般重欲,他身边只有你一个。只要你还在,他就永远不会去宠幸其他人。”
白婉棠不知为何宓媱这般认定,但她肯定宓媱高估她了。
独孤极没宠幸别人,要么是他自己不想,要么就是他其实不行。
不过逃跑的大好机会她不可能放过。
她答应宓媱的提议。
宓媱让她这段时间对独孤极示好,让他放松对她的警惕,承诺道:“其他的我都会安排好。”
白婉棠那时便决定,今晚等独孤极来把她当暖水袋的时候,她就让他感受一下海x捞服务员般的体贴和热情。
可是独孤极没来。
她凭什么认为不管闹了什么矛盾,他都会来找她呢?就因为她对他来说够暖和?
白婉棠觉得自己挺可笑的,对马上能逃离的喜悦和兴奋渐渐散去,涌上心头的是被她克制了一整日的酸涩和难过。
她用袖子抹了把脸,把自己蜷成一团蒙在被子里,硬逼着自己睡过去。
独孤极已经有三日没来找过她了。
梅英在她身边伺候,她的生活水平倒也没有下降。
只是他不来,她就走不掉。
她第一次主动说想去找独孤极,戴上脚镣,梅英便带她去了独孤极在的地方。
独孤极正和手下议事,守卫将她挡在门外,她什么也听不到,过了好一会儿看见魔族们走出来,她顺势就趁着门没来得及关的功夫挤进去。
独孤极看到她了,却当没看到一样进了内殿。
他没搭理她,但也没有叫人把她带走。
她跟上独孤极,拉住他走动时轻摆的外袍,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就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他。
他一直无视她,无视到被她拉了一早上的外袍都没甩开她。
直到吃午饭的时候,他坐下吃饭,白婉棠找到机会靠近他道:“我也饿了,能和你一起吃吗?”
独孤极无视她很彻底,没有回应。
白婉棠坐到他身边,在他夹起菜的时候,大着胆子直接把他筷子上的菜吃掉。
她在阴阳关,不止一次这样做过。
可此刻做起来,她脸上却在烧,有一种陌生的忐忑。
这里的魔侍都没见过白婉棠,只知独孤极养着一个人类女修作为神骨神莲的容器。
见这容器如此大胆,都发抖起来,害怕独孤极发作,待会儿要怪他们没拦住她。
而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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