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剑,在几个回合间反复刁钻劈砍,山本刚只接下两剑,就被男孩利落撂倒在地。
“还有谁。”男孩说。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场主来了!”,学员们逐渐安静散开让路。旗木场主走到儿子跟前,似是想用严厉的口吻训斥,一出口又成了无可奈何。
“卡卡西!……这样是不对的。要和大家好好相处。”
宇智波带土发现这个男孩的眼睛和自己一样,是黑色的。下巴上还有颗小痣,同样是黑色。
“……带土!带土”下面有哀嚎传来,“扛不住……了!”
几个男孩摔作一团,被询问的宇智波带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但大家确实得知「山本刚被打了」的消息,事后纷纷赶去慰问。
带土这次没有风一样地跑,他一步一步走了回家。宇智波幸子看到孙子满身灰回来的样子吓了一大跳,更别提孩子本来回来得就比平时晚很多。
“带土,是不是去打架了!”
“……才没有呢!”
他去道场的次数越来越多,疯跑来疯跑去的次数越来越少。本来带土就是不擅长拒绝别人拜托的孩子,一改作风后收到来自老人家的夸赞话简直能塞满箩筐。
夏天快要过去了。宇智波带土经常看着树林发呆。
在他几乎想要询问他奶奶,家里是否还有余财送他去道馆学习时。他奶奶跟他讲:“带土,要去学校吗?”
“……!要去!”
“太好了,最近带土一直魂不守舍的,真叫人担心,想和朋友们一起玩的话,去学堂就可以了。不过也要好好学习,努力成为律师或者老师,带土这么聪明肯定可以的……不要做警察啊,带土,带土。”
宇智波带土迎着老旧吱呀呀转悠的风扇扒拉了一大口白饭,含含糊糊地应声,假装自己没有心虚。
秋天来的很快,一种泊来的饮料迅速风靡全国,也包括并盛町。孩子们的活动从玩波子汽水里的弹珠,同时进化到在平地上踢罐子。
他们玩得很疯,不知何时混进了不认识的小孩也没发现。等玩完一句,好多输了的家伙不是赌气跑了,就是难受地自己去别的地方找朋友重新玩。
只有宇智波带土在一次次地追上那个罐子。
最后,陌生的,几乎从来没有出现在成群孩子堆里面的男孩踩上罐子,居高临下地瞥了带土一眼。
宇智波带土抓着自己膝盖上的裤子布料,不知道在紧张些什么。
“还,”
带土觉得他鼻子有点泛酸,这实在是太奇怪了,明明他没有见过对方几次却很在意,这次更是就这样……
会是「还有谁?」吧。
“…没问你的名字。”男孩说。
被惊喜淹没是什么样的?宇智波带土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就像是故事书里面讲的,「捡到财宝的农夫」。
他很努力地站直:“带土!”
“我叫宇智波带土!是那边二街住着的!”
男孩自我介绍很文雅:“我是旗木卡卡西。”
他们在第二年春天顺利成为同学,又因为十岁时旗木道场的变故分离。最终于十三岁的夏天重逢。
十三岁的宇智波带土那天本来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一名银发少年从人群中穿过。
宇智波带土冲上去却不知道对方往哪边走。他不敢喊卡卡西的名字,担心喊了后没有人回应;又担心不仔细找可能就会错过。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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