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看起来几个月很漫长,可对于知晓之后要有一场硬仗打的旗木卡卡西,却觉得时间过的实在太快。
就像刚刚那边传来消息,毘沙门天和一众福神来访。
距离夜斗一人单挑上毘沙门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也就代表藤崎浩人的耳目陆巴已经不在毘沙门那。可是另外几神身侧是否有被埋下棋子也不可知。因此——
在所有福神离去后,严弥去私下邀请了回程的毘沙门,说他家少主有要事相商。
隐蔽结界的茶室里,进行着只有几人的会面。
重新踏入惠比寿的神社时,这位女武神的浑身上下都彻底绷紧了。
她本来分外信任惠比寿,一路上也不顾兆麻提醒同意了将一张小纸人放在囷巴身上,还亲眼看到了纸人化作她的模样离开了。可直到她亲眼目睹自己走入神社,一些神器却好像看到一团空气经过那样从她面前离开,不曾问好的场面后,就开始紧张的不行了。
茶室里是刚才称自己抱病的惠比寿,比平常要更疲惫的表情看起来确实是有身体不适,可是他面色尚可。毘沙门虽然警惕但还是落座,并且打算耐下心来听听对方的解释。
第一句话就把她惊住了。
“有人在以我惠比寿之名,行术士之事。”
“怎么一回事?”毘沙门愣住,她又开口,“既然你未行术士之事,那刚才的纸人和外面的神器到底是——”
“是我。”
惠比寿身后的纸门被推开一扇,身着神官服饰的褐发褐眼的男人露出身形,他走上前来行礼:“纸人是一些小小的障眼法,为了避免您的行踪被看到,导致这次密谈暴露。看不见您的神器是野良,是防止他们泄露给别人消息使用了催眠暗示。”
“你是谁?”
“是引诱您名为陆巴的神器,那个幕后黑手,藤崎浩人——的敌人。”
在未说出最后几个字时,毘沙门的瞳仁缩为一线,抬手就举起了武器,差一点直接兜头盖脸把眼前的男人就地正法天诛掉。
“惠比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他说的那样。”
惠比寿也有点惊吓的样子,但他的惊吓更多是因为旗木卡卡西忽然变换的音色和说话的语气,但好在他没被这一遭搞的忘记别的事情。
“我们似乎落入了阴谋当中。有人在通过各种手段引诱我们换代,毘沙门。之前你已经经历过一次了,现在那个人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樱花形的漂亮耳钉闪过微光,毘沙门在停顿了几秒后坐回原位,示意惠比寿继续说。
“他导致你换代的手段,就是让你的神器陆巴背叛你,在你的神器当中离间,又掩盖你被刺痛的事,最后挑拨你与夜斗神的关系,从而让你被夜斗神斩杀,达成换代。”
“他面对我,则是接近我,对我说有控制妖的手段,试图让我成为术士。”
问题是惠比寿一直有给妖赐名导致刺痛到被换代的传言!
“什么意思?藤崎浩人?他,”毘沙门神色变换不定,似乎在与谁交谈一番后面色更为凝重,“……是面妖的制作方法吗?”
这件事一直是他们的心病。
“是的,毘沙门,”惠比寿说,“我问了严弥,似乎曾经的惠比寿总是会在某个时间段开始接触成为术士的手段。而你们那边大乱时,听说也出现了高大无比被人为操控的面妖。”
事到如今重要的线索被串了起来,毘沙门紧紧闭上被怒火点亮而愈发绝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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