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是紫色的吗?不,连男性也没有。他抬起头,窗外的景色正在飞速向后退去。
星辰片刻不宁的闪烁。夜里疾驰而来的火车,地底传来轰隆隆的雷声,拖着稀疏的烟尘。倦鸟归巢,猫在月光下轻盈的跳过围墙。松田阵平不觉得困——事实上刚才有一段时间他确实像睡觉,但是过了那个点以后,就不困了,反而百倍的精神。他现在是有些饿了。松田阵平坐直向着前排看了一眼,发觉萩原研二正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看消息。看完后就不回了,往副座上一丢,大概只是全身心地开车。
事实上刚刚意识到松田阵平和诸伏景光可能相识的时候,萩原研二只觉得脑子乱乱的抓不住终点;很多混乱的情绪和念头在脑子里打架,于是理智率先站出来稳住了局面。他给降谷零发消息,给诸伏景光发消息,问他们的年龄;借以疏通时间轴。
彼时降谷零正跟在江户川柯南后面,像边牧驱赶绵羊;吓唬人也是有说法在里面的,度要掌控得刚刚好。好在他对此颇有经验,也很难讲降谷零此时是不是秉持着训导下属的态度去赶这个孩子;如果是的话,该给江户川柯南道喜恭喜提前加入零组取得大编制。
在得到那句似有若无的回应后,降谷零反倒清楚了那问题的答案;再看向赤井秀一,看着此人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宁可和自己精彩斗殴也绝不直说的态度,一股厌弃(其实每天都很厌弃,但从厌弃中开出了新的厌弃)不由得涌上心头:呵,我就暂且不在这种时候和你计较那些事。他还在嘴硬,而把自己真实的打算藏在心底。接下来他则会带人围住这片城区,不会再放人走,也不会让任何人进入,连空路也封锁,一只鸟都别想飞进来。直到次日早上八点,一切才会恢复正常。能给fbi这么大的活动空间和行动时间,已经是他所能做出的极大让步,这是看在明美的面子上。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直接把琴酒就这么交到fbi手里。你能成功抓捕到琴酒,但放不放你们走,还得过日本公安的这一道。既然在这片土地上,你就必须合作。这一点,即便是明美亲自现身我也不能放过。
赤井秀一听后,默默地转身走了;一句话不说,也不回头。消失在一片漆黑之中,留下的背影,或许与他多年前留给自己母亲的别无二致。
就在此时,他接到条消息。降谷零点开来看,萩原研二没头没尾地突然问他:小降谷,你多大了啊?
诸伏景光坐在桌前。听着一群人讨论贝尔摩德的动向,并且分析如何追捕她。其中不乏有人质疑消息来源的准确性,乃至于打退堂鼓的;难道他们看不出,能抓到贝尔摩德,会得到多么庞大的一个情报库吗?一进门的时候就听到这么句话,实在叫人上火。他立刻重申:这次机会绝对不能,也不由得我们放掉。
他少有如此直接的时刻。或许理智未曾能够给出解释,然而——很难说那一瞬间他是否抱有一个念头,心中有没有出现一张年轻的女孩的面容来;像是一种幻觉,一种预知;但他真的从那转发的消息中品出不一样的味道来;虽然用词严格,并无半点冗笔,但诸伏景光就是从中看出绘里香有一种紧迫的感觉迫在眉睫。
那就不得不为她争取更多来。
诸伏景光一边落座一边快速陈述他认为必须行动的理由:第一,贝尔摩德的重要性,我已经多次向各位强调。她绝不是一个可以被轻易放掉的目标;第二,这是我们首次得到她的确切行动信息,——甚至她是独自行动。从前从没有,今后也很难再有。倘若这次放掉的话,我认为很大概率,我们将失去这一情报来源。
第三……这时他胸口的手机震动了一下。这让诸伏景光稍稍转移了注意力,而此时诸伏高明却相当丝滑地接上了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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