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飞上飞下,唯独却留波本一直驻守会议室搞谈判。谅动物园再鱼死网破也总不能把他连着自己家上司一起一梭子扫掉;然而危险则在于此。
如果连这种程度的危机都不能成功化解,不被警察抓住都做不到的话,我是不会来捞人的。萩原研二完全可以想象出朗姆说出这种话的神态。但倘若真的出来,则也要接受我的试探和调查——你又为什么能跑出来呢?你又是如何跑出来的呢?经典的第二十二条军规,自相矛盾的问题。他永远也不放下戒备心。
因此,降谷零所要做出的答卷,其实完全不在于谈判的结果——反正对面都被物理手段镇压了,既然能直接拆吃入腹,为什么还要白费嘴皮子呢。
想到这里,萩原研二忽然想了解一下二位之前的计划。他压低了声音——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总之神秘兮兮地问:“你们原定的计划是什么?”
“zero说他有办法让东道主直接敞开大门当着动物园成员的面送自己离开……不过这是警察未到场时我们的计划。警察来以后我们还是倾向于潜行的。”
“……总感觉这比我想的大动作还大动作啊。”萩原研二咋舌,能让东道主直接把人送出来,这不是明摆着上面有人?所以小降谷准备走的人设是自带势力加盟,和组织呈合作关系?虽然不失为是一种剑走偏锋的手段,不过听着还是好刺激。
但其实这么一来,计划其实又算是诡异的回到了正轨上……虽然处理方式截然不同,但是精髓和内核都是差不多的。既然你怀疑我的话,那我就明牌;只要我足够坦白,那就战无不胜。如何逃脱,全程都在电视台的转播,在记者的闪光灯里,在口述中;倘若你放不下心,就试试在交错复杂的信息流中找出什么是正确的那个吧……当然,不能留下照片,只能在文字稿中留存。这样不会被直接抓出身份来,但够用。
那这么一看,我们也不算完全没默契嘛。萩原研二的思路突然又拐回那个所谓的“争一个名额”上——抱歉啦脑子是多线程处理器的人思维就是跳的很快——他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等一下。今天晚上,这个所谓的谈判的主家,不会就是小降谷的……”他没敢继续往下说,抬手指了一下上面。
诸伏景光托着腮只是笑,不置可否。
好嘛。那这就好办多了。萩原研二顿时感觉浑身轻松;原来是小降谷回娘家!那他安全的不行嘛。只剩动物园在这里辛辛苦苦熬了几天老头也熬不过打工皇帝,临了了发现对家和东家沆瀣一气……太可怜了,好好笑。
“你还有心情笑呢。萩原,现在回头看看,你一点都不觉得危险吗?”诸伏景光突然正色,“好几次你都差点被逮起来。……要不是看在你动手还算有分寸还有我给你打包票,现在你就能领银手镯了。”
然而他的话锋忽然一转,拐到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那个杀手拿的是asp警棍,是美警制式武器。如果你要调查这件事,就去美国吧。”
话题转的猝不及防,感觉像中间跳过了一章。但是——怎么会有人说完话以后还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呢?就好像,还没说完一样。萩原研二轻轻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会去的。他所谓的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虽然日警可以放过你这一夜,然而不可能永远任凭你逍遥法外;上面那几个大头被抓以后,总归会轮到你。最迟到琴酒,到贝尔摩德以后,就该是你了。去美国虽然不可能保证一定平安,但fbi和日警起码会拉扯三五八年……这段时间足够你做很多事,打理好自己的一切了。
到那时你就回来吧。
因为我是警察,所以绝不能偏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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