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事实上他大概能猜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在攀着护栏看到绘里香的头被枪指着的时候,萩原研二感觉自己身上的血都凉了一半,恨不得321跳,不是跳楼是跳世界线;哪怕皮斯科那家伙先死了也不解气;是的。虽然此人最开始决定关闭密道的时候并无要取走玛尔戈性命的意思,或许只是想让同僚能靠谱些别乱跑;然而当现场遭到控制,关闭的密道也同时无法让绘里香及时撤离;那他就不可避免地遭到迁怒。
所以死了就死了吧。当然不会继续生他的气了,但是……就这样吧。
今夜其实是凶险万分。差一点组织的大部分高级成员就要被动物园包圆在里面,但最终翻盘,并悄无声息地完美撤退,反过来将动物园留在了陷阱之内。——当然,现在就这么说或许有些伤人心了。连神明看了也要摇头叹息:这两个男的自顾自地凑在一起,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实在是太过分了。
“zero还在顶层的会议室被堵着呢。”诸伏景光温柔地催促着,但这不满并不叫人感到厌烦抵触,只让所有谈话对象自觉内疚,“你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吗?”
“……啊对不起,以为他早出来了。”萩原研二马上收敛了四散的思绪,“不过现场已经被收拾的差不多了吧?既然小降谷已无后顾之忧,那么天空也是路啊。”
他意有所指。诸伏景光立刻明白了他话中隐含的意思,叹气:“非得弄出这么大动静吗?”
萩原研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思路习惯性地法外狂徒了,连忙辩解:“这是人家的私人宅邸,不会找政府报销修葺费用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诸伏景光感觉对方何止是在自己的底线上反复试探,简直就是拿底线跳皮筋;这人三观有时候真是微妙的可刑,然而同时也的确可行。遂换了个话题,“算了。绘里香呢,你准备把她放到哪里?”
“那边楼顶。”
“好。”
诸伏景光这又带上耳机,重新切换了手动驾驶。从暗流涌动的山上宅邸中脱身,方才感觉到外面有多宽广,连空气都自由起来。借着这点短暂的空闲,萩原研二开始复盘。他大概能猜到这一晚上的操盘手是谁,也确信他不知道自己如何参与;然而最终却并未失去控制,玩的这么凶险,损失却并不大——甚至于都未必会是损失。皮斯科已经年老,权职移交爱尔兰也不会出岔子;毕竟他再怎么样也只能把帐算到动物园头上并且更加尽心地服务于组织。从这点上来看,朗姆的水平相当高,也把容错率留得十分可观。
其实双方几乎都是□□,但又偏偏差了点……朗姆本人不出面当然好理解,然而在这种场合,贝尔摩德不出现,实在说不过去。
朗姆都让苏格兰一边架狙一边开飞机了,对没到场的黑麦和琴酒也有明确去向指示,没道理放着贝尔摩德在边上玩。一定对她有安排,然而她去了哪里呢。萩原研二对诸伏景光提及这件事,对方承诺自己可以叫人留意。
他说的“叫人”当然比字面意义更深邃一点,要解释的话,意思大约是:会叫自己带的警察们留意。……这下倒好了。萩原研二回忆起宫野明美隐晦传达的消息:她说fbi最近会有动作,现在日警也撞上了,要不让双方稍微见个面,或者通个情报也好?
直升机即将着陆。萩原研二又去后排悄悄摇醒绘里香送她下去。送的时间是有些长了,诸伏景光只当不知道;假装自己猜不到他们两个就贝尔摩德到底去干嘛嘀嘀咕咕地咬耳朵。舱门关闭,再返回时,终于能聊些更为隐秘的话题。
萩原研二才又开口:
“之前一直找不到你人……你去做什么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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