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些警车刚刚就在提速,伏特加要想跟上他们,速度也必定极快,不引起注意是绝对不可能的。琴酒想明白这点,知道已经不可能耽搁——而且自己也耽搁不起。
“立刻超车,然后侧撞逼停。我马上就到。”
听到他的命令,伏特加毫不犹豫踩下油门,从右侧超车;他很快就和最后那辆警车维持在了同一水平线上——而后狠狠地撞上去!
他是瞄准了驾驶撞的,虽然这辆车的驾驶员似乎有所察觉,但能用来避险的空间实在太有限了,所以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撞到了一旁;而这点变动造成了角度的偏差,虽然伏特加尽力避开了驾驶位,但保时捷也或多或少地变形,他听见自己的右腿被猛烈地撞了一下,随后传来了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前面的警车见此情形想要前来支援,但既拿不准敌方实力又有对先前追尾的同事们的顾虑:他们在等待一个命令。
而先前追踪伏特加的警车车队又在远处若隐若现——由于此次行动的特殊性,两组警车都没有明显标识。警察们无法判断阵营,不得不为谨慎起见,暂且避战:这里依然算城市,发生交火是下下策。
起码干邑死了。
行动的负责人是这么想的。
然而两辆车还在僵持。警车内的驾驶员暂且陷入昏迷,但副驾驶依旧在戒备;右腿的疼痛感逐渐变得难以忽视,伏特加还想继续问大哥有何吩咐,但他听着耳麦里琴酒赶路时,因负伤而显得不同寻常的粗重的喘息声,他闭嘴了。
他知道剩下的一切快要不用他操心了。自己只需要稳住局面,当个乌龟,拖够时间——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只要我大哥到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警车里的那个副驾驶上的警察似乎终于按耐不住,手中拿着枪,推开因剧烈撞击而变形的车门。好像气势汹汹,却又外强中干;皮肤偏黑,像是那种最老实巴交的忠厚人发狠——这种人真的应该去干给社区里空巢老人背米背面送粮油的活计,出现在这里可真难为他。
那个警察的额头受了伤,还在流血。他给手枪上膛,然后平举:“车里的人听好,我警告你,立刻放下武器,不要抵抗……”
他的话停下了。
因为胸口迸发出了一道血花。
警察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倒在了地上。从他身后走出来的,正是琴酒。
伏特加立刻一瘸一拐地开门下车,琴酒瞥了他一眼:“你先坐车上,不用下来了。”
随后伸手拉开了车门,没忘了给驾驶座上昏迷的那个警察补一枪。那是个短发的女警。琴酒再去看后车座,干邑好端端地坐在那。当然,是受了伤的;但是明显比自己和伏特加轻。琴酒心想,当年这个人还是稍微肯听一下他的话的,现在就已经不太听了。或许该教训一下;我救他不该这么积极。
但他还是没多说什么。
“上车。”
车水马龙中,追兵越来越近。宛如潮水涌上海岸,波涛似天。车灯闪烁不定,彰示着他们仍在危险之中。
萩原研二抬手打爆警车的油箱,牺牲的两名警察被熊熊火焰笼罩。然后潇洒地打开保时捷的车门,对伏特加说:“你下去,换我上。”
琴酒刚想习惯性地怼两句,又想起来现在真正适合开车的似乎的确只有干邑了:他自己右臂中枪,伏特加小腿骨折或骨裂。于是他一言不发坐上车,没忘了系安全带。
伏特加一切紧跟大哥,头一次看大哥这么严肃的系安全带,自己也哆哆嗦嗦地系上了。萩原研二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神色让人捉摸不透。但他没说话,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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