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们又回到了宿舍门口。
然后撕心裂肺地喊:
“妈!”
“开个门吧妈!”
“求你了妈!”
“开门啊妈!”
此言一出,已经没人能绷住。门最后到底开没开,也没有人关注了。领导也讲不下去,脸上浮现出一种混乱的似笑非笑的表情;全场唯一笑不出来的是松田阵平。
干邑是相当坦诚的人,兴致上来了连自己都嘲笑。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他乐不可支,余光里看见松田阵平快气死了。干邑自信招惹,如同戳气鼓鼓河豚的海豚:“小阵平怎么不笑啊?”
松田阵平核善极了:“你猜我为什么不笑。”
“我猜你生性不爱笑。”
在幼驯染开朗的笑声里,松田阵平深刻地认识到攘外必先安内。
说人话是他准备在暴揍降谷零之前先把幼驯染大义灭亲。
犯下此等大罪,鬼冢八藏气的差点昏过去,恍惚间似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绳子又缠在了他的脖子上。饶是班长伊达航再想发挥优秀的申论技巧给二位事件当事人减刑也基本没有可能,只好明哲保身安静低调避免战火波及自己和其他同学。
最后班上其他同学绕着操场跑五圈算防微杜渐,干邑和松田阵平被叉出去绕着校区跑十圈,按鬼冢八藏的意思就是“会跑?监控都拍不到?那就跑个够,好好反省!”
反省是不可能反省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反省的。也就是绕警校一圈观察哪里方便爬墙这样。
“呼……这个方位不错。下次我把车停这,我们动作快点,一般都是能赶上门禁。”干邑边跑边说。
松田阵平看了一眼,然后还是很不满意:“停那?第二天车就被拉跑了。”
刚刚路过操场的时候他们听见了同学吵吵嚷嚷的声音,看样子是休息了。今天早上有升旗,晚上没有晚训,干邑和松田阵平对视一眼,默契地撂了挑子。刚往食堂走了两步,看见伊达航远远地小跑过来,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那个……我来是通知你们,教官说,让你俩负责一周的澡堂卫生来着,今天就要开始。”
松田阵平张了张嘴。但没声。
他这一天已经快被气昏过去了。
先是那金毛混蛋,然后是怨种幼驯染,现在是怎么看他都看不顺眼的教官。
干邑察觉不对,一把抓住松田阵平的手:“答应我,不要离校出走好吗!拜托了!和小阵平一起上完警校是我一生的请求!”
“你一生的请求就是这样吗?我一生的请求就是求你别再拉我下水!”
松田阵平气急败坏地胡乱打幼驯染,动作漏洞百出,往旁边放个小女孩——不是说毛利兰那种,是真的普通小女孩——伸腿都能给他绊的结结实实摔一跤;但他一瞬间脑内把从小到大两人一起犯的事全都过了一遍,想到每次出坏主意的是萩,自己顶多算个从犯,但是最后老师永远把主要责任安在自己头上,拳头立刻变得充满了感情;要感情有感情,要技术还是有感情。伊达航就乐呵呵地看热闹,一时间诡异地共情了宿舍楼门口那宿管阿姨,看这一对幼驯染表演动作戏确实好玩。
等两个人打累了,干邑一边给松田阵平顺毛,一边像是想起了什么,跟伊达航说:“哦对了,麻烦晚饭后班长把小降谷叫来学校后面的樱花树下……你也一起,我们有点事情想要聊聊。”
伊达航“哦”了一声刚要离开,又回过头来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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