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骨龙从房梁上荡下来,咬着他的书箱送到他面前,等他拼好了往里放。
季云琅百无聊赖地走在外面,黑茫茫一片,也不知道要去哪儿。
他好不容易想通点事,琥生都不愿意听他说完,只会先害怕。
其实会害怕是好事,乖乖的,让人省心。
不像江昼,贪生怕死,没脸没皮。江昼什么时候能这么乖呢,季云琅想了想,觉得一辈子不可能。
五年前他第一次带八方域人闯进仙洲时,心里带着气,只想让他们烧杀劫掠兴风作浪。
但在那之前,他得先把江昼搞到手。
他越过最近的鹿溪城,把清霄门当做烧杀劫掠的第一站,八方域人砸了个爽,他在山上也压着江昼干了个爽。
他把江昼扒光,用力掐着江昼的大腿,咬着江昼的脖子,任他被花田里的石头硌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他说自己在八方域的每一天都难熬,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到江昼把他弄死。
他以为江昼会害怕,或者生气,可是江昼这个人狡猾又放荡,竟然宁愿出卖/身体讨好他也不想被弄死。
江昼自觉来亲他,季云琅恶狠狠捏住他的嘴,把他按到地上。
他不让江昼抱,也不允许那双腿主动往自己腰上缠,问:“师尊,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别人碰过你?”
江昼不回答,他就一直问,每问一次心就沉一分。
江昼肯定趁他不在找别人睡过,都这样了还敢来恶心他。
他失去继续做下去的兴致,粗鲁地把江昼拽起来,正在思考掐死他还是淹死他,江昼终于开口了,说:“没有。”
季云琅说:“我不信,你有什么证据?”
江昼没证据,想了想,反问他,“你有证据?”
两人互相盯了半晌,季云琅恶狠狠把他按到地上,“当我没问。”
江昼说没有,那他就姑且相信。
他给江昼穿好衣服,抱着他想,接下来该砸哪儿,不如去蓬莱岛吧,反正也无聊,去把云家烧了。
他问江昼这个想法怎么样,江昼说:“不行。”
季云琅立刻有了合理的理由跟他生气,掐着他的脸问:“为什么不行?”
他当时想,江昼要是敢提云晏的名字,他就把他的脑袋按进花田旁边的水缸里淹半个时辰。
江昼被他掐得不得不抬起头,手在他怀里摸索,拽出一根冒头的银链子,问他这是什么,准备送给谁。
这下提醒了季云琅,掐江昼脸的手滑到了脖子上,接过链子给他戴上,说:“送给你的。”又顺势抓起他的手,去自己怀里摸出根更短一点的给他戴到手腕上。
等江昼发现不对时已经晚了,季云琅锁住他所有的灵,把他的腰和腿从头到脚玩弄了一通,将他抱进怀里满意地亲了又亲,说:“柔柔弱弱的,师尊,你现在去外面,他们一只手就能把你捏死。”
他想要江昼乖乖的不反抗,学会跟他伏低做小撒娇讨饶,最好能再说两句好听的软话,那他肯定会把江昼捧在手心。
其实这么多年江昼一直对他很好,饿了怕他死,冷了怕他死,受伤了怕他死,生病了也怕他死。
每次他快死的时候江昼都慌乱,季云琅想到心里就觉得温暖。
季云琅小时候脑子犯病,总觉得自己十岁的年纪就已经看透了这个世间的丑恶,以后他碰到什么事都会冷眼相待,他再也不会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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