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让他差点忘记了江成和他没有给自己小蛋糕的事。
“三小时后,我们在家中约会,好吗?”邢阳抿唇,梨涡浅浅。
踩着他那双崭新的皮鞋下了楼,宽阔的背影,小臂上夹着西装,慵懒又极正派、
谈之瑜深呼吸两下,鼻尖周围萦绕着那一股很轻的乌木香,这种香真的很特别。
乌木本就是最醇厚的木质香调,但邢阳的腺体很小,小到和他这一米八的身高极为反差,所以他的信息素将这种醇厚的香调稀释的格外淡,更像是青菜夹杂着树皮的清爽,尾调是甜的,那不是他的信息素,而是他受伤的腥甜。
邢阳一走了之,谈之瑜却愣在原地,他的指尖鬼使神差的触着唇瓣。
心底有炭火在烧,不见明火,却热烈滚烫。
他清楚的知道,厌恶一个人,讨厌一个人,那这个人的触碰都会极嫌弃。
可邢阳刚才的点吻,更像是他抛出来的鱼钩,死死的用透明鱼线圈住他未来三个小时,他在期待。
期待着邢老板究竟会怎么哄自己。
他会送自己小蛋糕吗?
还是会让江成离开剧组呢?
他不确定,唯一确定的是,邢阳勾走了他的心,随着天边的云彩,飘荡的不知所踪。
“谈哥,你怎么在这啊?郑导演说已经准备开始试拍了,咱们先过去吧,指导老师那边也准备好了。”助理小秦推开厚重的铁门,焦急的说。
谈之瑜跟着她的脚步回到片场,只是在临走之前又回望着楼梯间。
-
片场的现场仍旧持续着刚才那场拳的热血。
谈之瑜和池颜穿算不上熟,点头之交:“你怎么还在演戏,你父母那边一直不过问?”
池颜川走过来,将拳套丢给他。
“他们从来不会干涉我喜欢的事,和你不一样。”
池颜川曾经是池家的大公子,身上背负着继承整个长远集团的任务,但他和父亲的关系恶劣,父亲让他继承家产,他偏要进娱乐圈演戏,差点气死老爷子。
但相比之下,谈之瑜是父母的独生子,没有偌大的家族企业需要继承,父母事事听着他的,百依百顺。
池颜川点头:“也对。”
“刚才那个和蒋哥对打的人,你看到了么。”池颜川忽然转头问他:“他是这部戏的投资,你们吃过饭了吧。”
“怎么。”谈之瑜系好手腕上的拳套,准备上台开机。
“是个狠人,他现在进军影视界肯定免不了打交道,你性子傲,别得罪他。”他好心的提醒着。
谈之瑜嗤笑一声,包含着一声冷笑,夹杂着几分不可思议:“他?”
在他面前,邢阳似乎永远都在低头,他们结婚三个月,从未见过邢阳有半分棱角,之前谈之瑜很难想象他是管理京城最大地产公司的老总。
“笑什么,我对他印象不多,和他做生意都在七八年前,他却一直记得蒋哥身体不好的事,滴水不漏不得罪人。”
“十年前,他白手起家不容易,听说,他曾经为了成交合同被人笑话当狗耍,后来他垄断了整个京城的地产,那些人被他逼的全部欠债跳楼,要么就逃到国外去了,这人很阴毒,以前和我合作过一次后我没再接触,但后来我弟池颜晟接手公司,他只用了半个月就拿下了池家好几个项目。”
池颜晟,那是池颜川同父异母的弟弟。
典型唯利是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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