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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强迫都得不到的人,竟然会去讨好问泽遗,和他索吻。
沈摧玉在心里骂着脏话,鬼鬼祟祟确认过问泽遗进了屋,这才趁人不备,偷偷离开了药寮。
问泽遗将沈摧玉加过料的茶水倒掉,随后慢悠悠地打开抽屉。
他容易头晕,所以抽屉内会放些吃的,这会刚好派上用场。
既然是看热闹,又怎么能没零嘴。
问泽遗刚收拾好,一阵风过,兰山远的身形出现在窗边。
他没真去演武场,不过是给沈摧玉指了路,早就折返回来。
“他已经去了。”他言简意赅。
“我们也走。”
问泽遗给兰山远倒了壶茶,犹豫了下,还是没把瓜子一起装走。
偷偷吃点别的倒也罢,可吃瓜子实在是太像看乐子,壳也没地方装。
兰山远接过壶,站在原地没动弹。
“走了。”问泽遗挑眉。
“等会他们被抓起来,我们就没热闹看了。”
他连声催促,兰山远这才挪了挪:“就看一眼。”
他不放心地重复叮嘱问泽遗。
“好。”
借着结界隐匿身形,问泽遗走在兰山远身边。
识海之中,有些时候未发生变动的原作忽明忽暗。
尘堰的名字正在变化,隐有碎裂的意味。
改变产生蝴蝶效应,与尘堰有关的其他持明宗修士的名字也随之黯淡、消失。
演武场四面开阔,因为这些天打算重新翻修,所以四面空荡荡的,没什么修士。
隔着大老远,问泽遗都能瞧见演武场中心站着尘堰和沈摧玉。
兰山远有意无意想要挡在他身前,可问泽遗身量更高,他怎么拦都拦不住。
尘堰面上是不自然的酡红,本就偏黑的皮肤被红色衬得更黑,因为瘦脱了相,整个人憔悴到几乎不能看。
自然不止他一人狼狈,沈摧玉身上的药性也已经开始发作。
他修为低下,也比尘堰更难把持住自己,动作早就不规矩起来。
他的手摸在尘堰胸口处,尘堰面上愈发难耐。
“师尊,你好像他。”
沈摧玉一开口,喝水的问泽遗险些被呛到。
问泽遗脸上看戏的表情瞬间僵住,微微侧过头,看向锲而不舍想挡在他身前的兰山远。
兰山远也没想到这一出,眼中略微带了烦躁,手指不自然地掐着手心。
尘堰和兰山远唯一的共性就是都是男的,尘堰哪里比得过兰山远。
“有眼无珠。”
问泽遗顿时毫无胃口,将零嘴收了起来,把兰山远的手给掰开。
“我好热。”
沈摧玉不住蹭着尘堰,已然变得神志不清。
“不行,你别过来。”
眼见沈摧玉还有下一步动作,尘堰摇着头,浑身无力地往后退去。
他身上的衣服宽松,一碰就会脱落。
“我是你的师尊,不行的”
他空有修为,却半点都用不出来。
沈摧玉凭借本能做事,已经沉沦在欲望之中,而尘堰则更像是被术法困住,还有些许理智。
他一直在锲而不舍拒绝沈摧玉,可这份推脱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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