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时丁宴澄都忍他,随他去了,结果他做事是越来越没脑子,那总不能别人说他是傻子,他就真当傻子吧?
“原来你也知道这地方偏,那你知不知道一个人野外出行,不报备,不和人联系有多危险?路上车子抛锚怎么办?找谁来修?信号不好,路线错误开错方向怎么办?你怎么重新找回去?”
“我”姜洲努努嘴,‘我我’了半天,没‘我’出下半句话来。
曲之意敏锐地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连忙拉了丁宴澄一把,自己插到两人中间。
“好了好了,都先别说了,”曲之意皱眉,摸了摸姜洲的手臂:“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就穿件短袖?”
周晟在旁边插话:“我们可是给了他外套的,他自个儿嫌弃,没穿。”
姜洲呢,他被丁宴澄怼得整个人都气鼓鼓的,从小到大,他就没见过丁宴澄发火,更别说像现在这样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了,但他又没办法怼回去,因为本来是他妈的自己理亏。
曲之意看着他俩,又是皱眉又是无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气氛僵持不下的时候,毛安娜调节好了情绪,轻轻拉了一下周晟的衣袖:“小周,我们都是认识的,到时候我安排他们住我家,你跟阿叔说一声,放行吧。”
周晟爽快地点头:“安娜姐你在那肯定放啊,不过登记册还是要填一下的,身份证号,车牌号这些,都要填。”
毛安娜:“好,谢谢了。”
周晟带他们去填好登记册,确认无误后,朝阿叔比了个ok的手势。
阿叔高喊了一声:“!”
一声‘嘀’后,红白相间的横杆抬了起来,前路由此放行。
毛安娜对这里熟,便让楚岑开车在前面带路,曲之意和丁宴澄则是坐的姜洲的车,跟在后面。
车子开车驶过关卡,继续往前走,蜿蜒小路两边的白桦树开始减少,更多的是绿油油的草原,以及伴随他们一路的额尔古纳河。
再往前,道路旁边就没有白桦树了,开始能看得见房子。
全木质房子,前后卯左右卯,上下挤出一个脊,横排一加固,就是上个世纪才有的,俄罗斯老式木刻楞房子。
前面的车停了,楚岑从车上下来,敲了敲他们的车窗:“曲医生,我们到了,下车把行李什么的都搬进屋吧。”
在来的路上,曲之意有跟毛安娜打听过村里的情况,也问过她们村里是不是有戴映雪这一家住在这,这会儿到目的地了,毛安娜从后面走过来,对曲之意他们说:“你们要找的戴伯伯,他们的房子在前面。”
她抬手指了个方向:“第四栋就是。”
周晟骑着摩托车,一直跟在他们后面,听到毛安娜说的话,警惕起来:“安娜姐,他们是来找戴伯伯他们的?”
这个边陲小村拢共也就住了六七户人,门户之间离得也近,邻里之间有什么都很清楚的,尤其戴映雪他们一家又是从外地过来的,所以都知道他们家的情况,平时能帮帮,能瞒就瞒。
这么多年都没事,如今突然有人专门为他们家来,周晟以为是过来追债的,表情一下就变了,甚至懊悔刚才怎么没问清楚。
毛安娜连忙道:“别担心小周,他们不是来追债的。”
“那他们是来干什么的?”周晟依旧没放下戒备。
姜洲早就已经等不及了,他推开车门就要往戴映雪他们家去,被周晟一把拦住。
“喂,你还没说呢,找阿雪他们一家干什么。”
“阿雪?”姜洲看周晟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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