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天之内,他就把那个人的尸身带回主星。之后,可能是被杀戮唤醒,他在战场上的表现越来越出色,歼敌无数,很快就晋升为第二军队的总元帅,是图里欧帝国有史以来最年轻
的元帅。”
温德尔仔细地听着,但相比于卡约斯的战绩和军衔,他更关心的是:“那只被追杀的雌虫犯了什么罪?”
凯蓝玛拉静默片刻,淡淡地说:“他和他的哥哥是同一只雄虫的雌侍,但他的哥哥被雄虫虐待致死,所以他把那只雄虫的双臂都切了下来,在他哥哥的遗体前烧了。”
“那只雄虫活下来了吗?”温德尔问。
凯蓝玛拉:“很不幸,他活下来了。但在雌虫有主动攻击雄虫的意向的瞬间,他就已经可以被判处死刑了。切除雄虫双臂并烧毁这种事,就算逃往外星,也会被追杀到天涯海角。”
图里欧帝国的法律,就差把“不平等”三个字用烫金大字写在封面最醒目的位置。
许多雌虫都沉默地忍受着这种不公,即便是战功赫赫的军雌也是如此。
当初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军部派虫前往追杀,前几只雌虫不是无功而返,就是以雄主离不开自己的照顾为理由,委婉地拒绝了军部指派给自己的任务。
一次两次是巧合,连着五只雌虫都是这样,就是另一种无声的反抗。
第六次,军部向皇室求助,皇室派出了当时默默无闻的二皇子卡约斯。
卡约斯没有辜负军部和皇室的期待,一战成名,只不过在不受平民雌虫的口中,多是排斥失望的骂名。
直到坐在飞行器上赶往宴会场地时,温德尔还在想这件事。
无论是在雄虫加勒德亚·里昂的面前,还是在亚雌温德尔的面前,卡约斯都表现得十分守旧古板,不仅自己以雄虫为尊,更对其他冒犯了雄虫的雌虫不假辞色。
是温德尔目前为止见过的,虫族社会时间观最为根深蒂固的一只雌虫。
但同时,温德尔却又觉得矛盾。
在平民身份下的卡尔,虽然性格古怪,整只虫在平时里沉默压抑,在翼斗场场上出手暴戾,但温德尔也见过他对待其他雌虫的样子,见过他和自己亚雌身份相处时的样子。
的确称不上温柔,但也绝不像外界说的一样冷酷残忍。
“……”
“雄主,你在想什么呢?想的好出神。”
和温德尔一起坐在飞行器后排座椅上的凯蓝玛拉,看他久久不说话,笑嘻嘻地问道。
“没什么,”温德尔说,“只是在回忆你们给我的那本花名册,把虫名和脸对上。”
“不用担心,即便有什么事,我也会帮你圆场。只要你别给蓝钦好脸色看就行。”
凯蓝玛拉拍拍他的肩膀,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总是把所有动作都做的像是在调情一样。
不过温德尔这几天也逐渐习惯了。
而且他发现,凯蓝玛拉只会对身为雄虫的他做这些动作,对于雌虫的同伴们一直都保持着安全距离。
虽然表现得非常放得开,时时刻刻都在用眼神和言语调情,但凯蓝玛拉有自己的底线,心里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这一点让温德尔对这只古怪的雄虫好感倍增。
“谢谢,”温德尔温和地说,“不过,蓝钦是谁?”
“是我的倒霉哥哥。”凯蓝玛拉语气嘲弄地说,脸色倏然阴沉下来。
“一母同胞,我和他是雌父同时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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