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祸端都引到宋远杳身上,若不是陆乘书扼住她的手腕。
宋远杳早就冲上去,呵斥她所说何意!
她越想心中就憋屈,而陆乘书审问了几句,就将宋远杳带出牢房。
两人回到马车,宋远杳怒气冲冲甩开他的手,可甩了几次都甩不开,反而陆乘书还慢悠悠将她头上的幂篱摘下来。
“陆大人,为何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放,你忘记我可是你嫂嫂吗?”
她倨傲扬起下颚,这时还想起自己是嫂嫂,前几日还敢引诱下药?
陆乘书冷冷对上她一双妩媚的双目,起初,宋远杳还能嚣张,可时辰久了,她撑不住,脾气也没处撒泼。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真的信金嬷嬷说的话吗?”
“嫂嫂觉得我该信吗?”陆乘书松开她的手腕,端坐在案几前,青瓷瓶花,几株杨柳垂下。
他一袭墨色长衫,腰间佩刀,面容清冷。
宋远杳干脆坐在他对面,心底的火气少了些,知道自己失态,被他拿住把柄,懊恼不已,但她没流露在面上,反而心平气和看他。
“小叔你觉得我会杀人吗?而且杀的还是我的夫君。”
“嫂嫂现在承认,我兄长已经死了。”
陆乘书冷冷道。
宋远杳心不甘情不愿道:“你要让我怎么说。”
“为何要一直瞒着兄长的死因。”
宋远杳知道事情瞒不下去,干脆破罐子破摔,对上他薄情的眼眸。
“小叔你知道陆夫人不喜欢我对吧。”
“知道。”
宋远杳盛气凌人的面容多了冷静,这是往常在她身上看不到的。
陆乘书捻了捻指腹,收敛了几分冷意,两人难得心平气和坐在一起闲聊。
“你既然知道,就应该明白,陆夫人知道我的夫君死了,绝对不会放过我,况且我无父无母,膝下无子,被赶出陆府,小叔你说我要靠什么生计?”
“你一定不知道,毕竟你出身陆家,不愁吃喝,可我不一样,我出身卑微,从小就食不果腹,跟你无法相比,遑论我被赶出陆府,陆夫人绝对不会让我在青云城待下去。”
“我要是被赶出府,我要怎么活下去,去当牛做马养活自己?还是随便寻其他男人嫁了。”
“陆乘书,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宋远杳妩媚的面容染上愤怒,她激动地起身,双手撑在案几上,倔强不服输,明知道前路难寻,却仍要寻出一条路。
这倔强,又锋利的美。
世上少有。
陆乘书垂眸,血液好似沸腾,涌入他的心底,五指并拢,竭力遏止难言的想法,薄情的声音却一如既往冷淡。
“我可以帮嫂嫂置办家产。”
“可我不需要。”
男人都是骗子,就像陆乘雪。
宋远杳想到这点,俯身凑近陆乘书,见他半垂眼帘,不知在想何事情。
陆乘书长得俊朗,跟陆乘雪有几分相似,剑眉星目,可他气质偏君子,陆乘书更像是刑场上不近人情的刽子手。
可眼前的陆乘书,似乎被她刚刚的话怔住,一言不发,所以给了宋远杳的机会。
两人面容贴近,气息有片刻紊乱。
陆乘书五指松动,已有察觉,抬眸凝视眼前人。
女子一袭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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