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选的这个日子就非常得讨巧。
原本那些还有着一腔愤懑与悲伤想要对吴芸复仇的人,此时也不得不老老实实地赴宴,甚至还要按照规矩对她献礼。
今年的除夕大宴设在了这处三层高的老派酒楼里。
各种平日里嚣张跋扈豪车此时只能乖乖地在酒楼的门口排成了一字长蛇,按照顺序一个个地下客。
从车上下来的客人在门□□了礼金并经由检查和校对后方可进到内部。
任凭你多么在外如何一呼百应声势浩大,在这里就必须按照这里的规矩来。
无一例外。
所以吴芸在到达这里的第一时间就被发现了。
在她下车的瞬间有不计其数的试探目光从各个方向投了过来。
在一辆排在吴芸之后几位的车中,坐在后座左边的一人看着前面一级级登上台阶并朝着四周大方挥手的吴芸,挑起了话头:“本以为今天能看到一出兄弟阋墙的好戏呢,没想到这事情的展开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都不是一个爹生的,算不得是兄弟吧?”他右边的人接茬道,“我一直觉得吴芸自打回了香城就在借着她儿子的存在抛烟雾弹,现在一看果然如此。”
“是啊,谁能想到这儿子都生了两个的半老徐娘居然还有这等心气。多少让人有些佩服了。”左边人感慨。
右边人眉头一挑,“佩服归佩服。你有没有想过她接下来想干什么?”
左边人摸摸下巴,“吴芸目前虽然全盘接手了洪天赐留下来的各种产业,但洪家人又没死绝了。等这年一过,她肯定要先忙着搞清洗了。”
“搞清洗对她来说可不是什么问题,但对于下一任特首来说,就不一定了。”右边人提示道。
“确实,如果那个郑执毅当真上了台,这吴芸最擅长的雷厉手段肯定就要受限。”
说出这句话后,两人都顿了一下。
左边的人嘴角一撇:“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们还是多留一手准备吧。”
祝云宵向来是来得最早的那批人。
这样在他只需要与极少一部分一楼的客人应酬一番后就可以走上二楼躲清闲。
往些年能上二楼来的都是些熟面孔,大家彼此知根知底平常也有不少走动,互相之间点个头就算致意了。
可今年有些不一样。
洪天赐死了,他的位置换成了吴芸。
自己跟吴芸很熟悉吗?
熟吧。两个人十多年没有见过一次面。
不熟吧。两个人的的确确血脉相连。
但为了表现中央赌场的态度,祝云宵还是公事公办地来到了吴芸面前例行问候。
“吴女士,恭喜。接下来还请多多关照。”他将礼物放在了一边的台面上,用一种疏离但不失礼貌的语气说。
吴芸看着他,复杂的表情在眼神里涌动,可最后也轻轻地说出两个字:“自然。”
礼数到了,祝云宵就要转身离开,可接下来从屏风之后传来的几句话却让他生生钉在了原地。
“阿姨,你给我挑的这项圈实在是太显眼了点吧,一路上走过来别人看我的目光都怪极了。”
“而且大小也非常不合适,今天可是来吃饭的啊。万一来了口带脆骨的,我都怕你这里边的刀片给我血管划开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那我这人要是因食而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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