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他倒了一杯荞麦清茶。
同桌的室友们看着两人的互动,看得一愣一愣的,一时弄不清眼前两人到底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一个十九岁,一个十五岁,到底是谁在照顾谁?
还有他们亲爱的室友戚白,怎么小江神一来,就变成了水要别人倒、菜要别人夹,吃个酸菜鱼还要抱怨刺太多、宛如突然间就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弱鸡废材?
室友们:有点离谱,不确定,再看看。
然后他们就看见小江神抽|出纸巾伸手,神色平静自然地把戚白面前的桌子滴落的油渍擦了。
整个过程很短暂,不管是江鉴之还是戚白,在这个过程中都没说一句话,一眼就能看出这种事在两人之间已经发生过许多次。
室友们:操……没看错。
室友们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看向餐桌上的那一盆酸菜鱼,眼里的羡慕及复杂不要太明显——
能辅导课业还能照顾人的弟弟,他们也想要!
从这一刻起,他们仿佛变成了这一盆酸菜鱼,又酸又菜还多余。
室友们:妈的,命运如此不公!
和江鉴之上同一所大学,对和江鉴之一起上了两年高中戚白来说,差别还是挺大的——
两人的教学楼和宿舍距离都比从前远了,学校几个食堂选择多了,两人课程表也不同,戚白也不像高中似的,天天拉着江鉴之一起去食堂吃饭。
他会在下课后和同学朋友去食堂,偶尔犯懒待在宿舍也会让室友带饭。
南大如此大,不同系不同级的两人要不是特意约在一起,其实很难遇见。
上了大学后,除了学习之外,还有其他琐事分割你的时间——
永远的青年大学习、与自己无关但辅导员强制要求去听的无聊讲座、没什么屁事天天集合开会的社团……
大二开学第一周,除了开学那天见了江鉴之一面之外,戚白和江鉴之没再见过,两人只在手机上聊天。
周末,江鉴之在微信上问戚白要他的课表,戚白一句话没问,毫不犹豫地发了过去。
高中时戚白每学期的课表安排,江鉴之比他还熟悉。
每学期开学第一件事,戚白就是把自己课表拍下来发给江鉴之.
那时是方便小江神帮他辅导作业。
现在不用辅导作业了,但对江鉴之掌握他课表的事,戚白已经习惯了。
戚白学的是国画,除了每天写写画画之外,还有大量的理论文化课,从古至今,成千位画家等着他去了解,冷门的热门的,几千年的演变需要他牢记。
有人用一幅画记录一个朝代的盛景,也有数画家一起,描绘一代王朝的崛起发展及衰败……
大学里要想学而精,要掌握的知识点其实并不比高中少。
对自己严苛的人,大学没他人想象中轻松,时间根本不够用。
因此在阶梯教室门口瞧见江鉴之后,戚白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不是自己眼花。
戚白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门牌——阶梯教室三——是他们上鉴赏课的地方。
他没走错。
戚白快步朝江鉴之走去,疑惑开口:
“你怎么来了?不用上课?”
江鉴之看着戚白,淡声回:“上午没课。”
戚白点点头,又问:“找我有事?”
大教室由几个班一起上课,进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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