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
小江鉴之看着这辆崭新的单车,再看戚白志得意满的模样,依言坐上了后座,问:
“你什么时候买的?”
戚白让江鉴之抓牢,脚下用力,骑车载着江鉴之,像这个夏天像吹起的一阵风,朝家的方向吹去,语带笑意:“昨天。”
小江鉴之:“怎么突然买自行车?”
戚白的声音在风中飞扬,带着满涨的少年意气:
“因为学校不允许学生骑机车,你哥我遵纪守法。”
抓住戚白腰间织物的手紧了紧,小江鉴之:“……”
察觉到身后小冰山的沉默,戚白哈哈大笑,加快了脚下动作,两人衣衫在风中猎猎作响,嗅了满腔桂花香。
江鉴之到家时,江爷爷江奶奶正商量是不是该炒菜了,听见门边动静抬头,瞧见乖孙已经到家了还有些意外:
“今天回来得这么早?”
江鉴之念的初中和高中不在一个方位,按直线距离来算,初中学校离他们小区更近一些、
这两天政|府道路规划修路,围了一条道,戚白和江鉴之现在上学得绕一条远路。
江奶奶知道自家乖孙有洁癖,不会去挤上学放学高峰期的公交,也不打车,从来都是步行上下学。
远在实验基地的江父心疼孩子,早些年也提过给家里聘个司机,可以送小江鉴之上下学不说,平时江爷爷江奶奶要出门也可以送送。
大家都放心。
不过这个提议被江爷爷二话不说拒绝了,说两条腿就是用来走路的,小孩儿不能娇生惯养。
他们住得离学校不远,走路最多二十分钟的路程,哪里用得着车接车送?
因此升了高中,江鉴之仍然是步行上下学。
家里二老本以为乖孙会晚一些到家,没想到对方还比平时早到了,一问才知道,是小戚骑车两人一起回来的。
江奶奶:“小戚买车了呀,他之前不都是坐公交的吗?”
从他们小区到学校,公交就三站路。
江爷爷笑容和蔼:“你不是让人家小白多照看着点咱家孩子。”
江奶奶答:“那明天我得好好谢谢人家。”
江鉴之听后没说话,拿着包上楼了。
……
从这天开始,戚白好像自觉担起了接送小江鉴之上下学的任务,他本身也要去学校,倒也不费事。
反倒是小江鉴之,从白桑手里接过了叫重度赖床患者戚白起床的重任。
戚白用被子蒙着头不想起,小江鉴之站在他床前,冷静地看了眼时间,平静陈述:
“假设我们今天一路不遇上一个红灯,用你最大的极限来算,你用两分钟用来洗漱换衣,三分钟吃早餐,要想不迟到,我们得在七分钟内完成下楼、骑车、锁车、去教学楼这一过程。”
而他们以往最快的记录,是从家出发开始算,十分钟内骑车到了学校,一路上车链条都差点被戚白蹬冒烟。
小江神把时间分段掰碎,把惨烈的事实摆在戚白面前,告诉他再不起床,迟到会有之八十六的概率变成无故旷早读。
因此戚白双眼瞬间睁大,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起,一阵风似的刮去了卫生间。
秋末的别栀市街头,戚白载着小冰山,再次差点把单车蹬冒烟。
戚白气喘吁吁站在教室前门时,背着的老师慢悠悠看他: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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