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也记得告诉我。”
“虽然前辈武力值不行,但是前辈可以摇人。”
吉野顺平不太懂,但还是乖乖点了点头。
回了家,就看见一个不速之客坐在沙发上玩打火机。
因为没有开灯,只看见一个隐隐约约的轮廓,是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慵懒的靠在沙发上。
窗外的月光在他的身边划出一条楚河汉界。
“黑泽先生,来得时候记得开灯,不要总是在黑漆漆的客厅里干坐着。”
啪嗒一声,整个客厅瞬间亮如白昼。
琴酒转头看去,白色短袖衬衫的高挑少年正站在门口弯腰换鞋。
“我可是说了今天晚上要来的。”琴酒收起打火机。
“你的晚上不一直是凌晨两三点的意思吗?我都做好熬夜的准备了,免得某人又将枪抵在我脑袋上。”
琴酒默默住嘴。
换好鞋,羽生雪泽穿着拖鞋走了过来,在琴酒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随手拿过一个抱枕,羽生雪泽说:“我记得之前的药应该还能撑几天,怎么,你要出差了。”
换成其他人,琴酒的枪已经掏出来了,公开打听代号成员行程,真是不要命了。
可坐在他面前的是他的‘医生’,有求于人,加上半年前一见面就得罪了人,不被待见,这半年他都习惯了。
“嗯,有一个海上的任务,我怕出意外,提前来拿之后的药。”墨绿色的眼眸中难得拥有了平和的情绪,琴酒看到少年挑眉就知道他想说什么,耐心保证,“知道了,我会多积德的。”
得亏组织的人不在这,不然听到这话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睡醒,不然堂堂topkiller怎么说出了这么荒缪的一句话。
波本在场都要大喊一声‘不管你是谁,请不要从琴酒的身上下来!’
羽生雪泽得到保证后就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得上楼拿药。
看着羽生雪泽的身影消失在转角,琴酒收回视线,又扫视了一遍周围。
多出的男士拖鞋、楼上的新门牌、还有没吃完的果盘上的两个叉子……
各种迹象都表明这个家里多出了个男人。
首先排除羽生雪泽父亲,琴酒查过羽生雪泽的资料,知道他和父母的关系一般,父母都早就已经再婚,还有孩子了,过来和羽生雪泽住的可能性极低。
而且新住进来的应该还是个年轻男人。
啧。
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羽生雪泽已经拿好药从上面下来了。
羽生雪泽将玻璃瓶递给琴酒,里面的液体也是透明的,和普通的白开水一样。
琴酒塞进口袋。
两人交情不深,算不上各取所需,毕竟是琴酒单方面要人家的药。
自然,他们也说不上几句话,琴酒离开时,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冷声道:“你房子里的那个男人是谁,不碍事吧。毕竟我经常要来。”
“我远房朋友暂住。”羽生雪泽也不奇怪他会发现,“放心吧,他不会发现你的。”
听过远房亲戚的,还真没听过远房朋友。
“最好这样。”
丢下一句话,余音还在空气中回响,人已经不见了。
他都习惯琴酒不走门了,看着人影在窗前消失。
夜风袭来,泛起一丝凉意。皎白的月光笼住了外墙上的紫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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