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东家我都不敢说独吞,他一个小小的长工给他脸了!”
白亦墨:“……”
什么少东家,什么长工,拜托你清醒一点!
人家申少帅才是土皇帝,咱爷俩是见不得光的小黑户啊!
平时老实猫着还能浑水摸鱼,敢跳出来扎刺儿,分分钟落个一尸两命的下场信不信!要知道你好几个姐姐都是挂他手上的!你比它们脖子更硬还是怎么的?
一锅沙蝎而已,他想吃就叫他吃,圣虫既然要历经贪嗔痴才能破壳而出,那对食欲的贪婪就是写进骨子里的,总不能强求申少帅逆天性而为。
正好,他也想趁机看看那条圣虫的成色——
最重要的是,申少帅究竟是它的寄生者,还是共生者呢?
若是前者,申少帅为圣虫降生的培养皿,一待圣虫长成,培养皿便如同剪断脐带的胎盘,不剩一点价值,只配丢进垃圾堆。
若是后者……
那可就有意思了。
圣虫之于申少帅,就像本命蛊之于大巫。
按白亦墨的私心来说,他当然更希望是后者,毕竟后边还有一只处心积虑的老母亲等着摘桃子呢,有一个足够强力的盟友,当起隔壁老王来感觉会舒服的多……
——不不不,“希望”这个词太弱势了。
白亦墨野心勃勃地想着,巫者通天达地、能常人所不能,那只圣虫再厉害,此时也只是一枚小小的虫卵。
该叫它明白明白,什么叫人世险恶,世道多艰了!
自己不会只是“希望”它将申少帅当做共生者。
他根本不会给这只圣虫第二种选择。
油锅里的油炸小沙蝎已经彻底熟透了,现在捞出来,火候刚刚好。
陆秘书声音略有些含混地问道:“现在可以吃了吗?”
白亦墨摇摇头:“还得撒点盐才行。”
其实撒椒盐才是最佳搭配,或者撒点孜然粉辣椒面,口味会更丰富许多,出锅后的香气也会显得更加诱人,更加霸道。
但他懒得再折腾了。
吃原味的也好。
沙蝎本身的那股异香已经非常出众了。
满满的一大盆,每只沙蝎都均匀地裹上了适量的盐粉,在油炸酥脆的外壳上一激!
陆秘书不顾烫手,直接抓了几只放入嘴里。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这!也!太!好!吃!了!吧!
酥香可口,回味无穷!
“咚咚咚!”
此时后厨的大门突然被人敲了几下,随后几个看起来相当面熟的脑袋瓜从外面嗖地探了进来。
司机师傅作为吃瓜裁判代表,期期艾艾地举起手来:“那个,我们能一起尝尝吗?”
陆秘书转身看了他们一眼。
是错觉吗?怎么感觉有杀气……
司机师傅先是本能地怂了一下,然后很快,他就失笑着挺起胸膛,很有骨气地偷偷回瞪陆秘书一眼。
“还记得吗?我们可都是你们俩赌局的见证人啊?”
眼镜仔!还敢瞪我们正义的裁判?
你输定了懂吗?
只怪漂亮小老板手艺太高。
沙蝎又如何?我们今天就吃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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