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不禁埋怨起皇上的用意,为何要带她随行?
不说宜妃,单说弘晏,在蒙古出尽了风头。
比试时候的那一箭,看得惠妃心底发沉,想起从前给德嫔提供便利的一幕幕,失眠了半晚上。
明珠想要东山再起,她想胤禔重获皇恩,可弘晏歪歪扭扭的那一箭,狠狠击碎了她的期望。勇武过人,本是皇上对胤禔的夸赞,此番竟转移到了弘晏身上,连带着十四也沾了光!
“本宫真是受罪来的……”惠妃闭了闭眼,叫人泡一杯降火的茶。
这小子太过魔性,连老天也帮着他,老九争做知己,就连未来十福晋的人选,听说也有他的功劳。
即使不算老八,不算十四,老四,老九,老十……全都绑在弘晏的船上。上了弘晏的船,与上了太子的船,上了毓庆宫的船,又有什么区别?
越想越是心惊肉跳,惠妃揉了揉太阳穴,强行冷静下来。
皇恩宠爱都有定数,毓庆宫却是霸道地分走所有,连肉汤都不让人喝,这让扎根后宫几十年的她成了笑话。
不急,她对自己说,总有破局之法的。
风水轮流转,太子不会犯错,赫舍里氏不会犯错?花无百日红,后妃如此,皇子皇孙同样如此.
一夜平静地过去。
第二天,黑夜未褪,天色将将照进一缕晨光,圣驾启程回京。
太后虽然不舍,却也面上带笑,只因没来之前,科尔沁是她遥不可及的乡愁;过了今日,科尔沁就是一个触手可及的甜梦,能够时不时回味一番。
皇上特意吩咐郡王,此次回京精简礼节,不必大张旗鼓地送行,于是果敦王子只能待在帐篷里,哭唧唧地翻看《心得》聊以慰藉,给弘晏哥哥送上平安的祝福。
勤于收购羊毛,同卖家磨嘴皮子的九阿哥左看右看,没见十阿哥的人影,心下狐疑不已。
老十不会同娜林你侬我侬,依依惜别去了吧?
天知道,忙碌间隙得知胤俄有了福晋,还是大侄子当的红娘,胤禟品着宜妃给的茶,差点没被呛死。
瞧老十那不情不愿的模样,原以为逼良为娼,哪知娜林一叫,他便屁颠屁颠地凑上前,典型人前人后两幅面孔。九阿哥恨不得翻个白眼,出息!
与此同时,胤禟积极打探十四的行踪,得知没和大侄子混在一处,不禁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很好,从老四那儿撬来的知己之位,保住了。
不过,十四弟见了他,死死遮着眼睛干什么?不屑看到爷?
胤禟望着十四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代步坐骑来了。
他一扫来时萎靡的模样,高高兴兴上了马,哼着小曲没走几步,碰上了同样哼着小曲,春风拂面的胤俄。
兄弟俩对视几秒,九阿哥眼里有着探究。
十阿哥很有觉悟,赶忙辩解道:“九哥,大侄子是我的媒人,不是知己。”
胤禟:“……”谁要问你这个了?
爷想知道,你和娜林到底有没有钻石头!.
弘晏还在睡梦中,便被太子卷吧卷吧抱进车辇。
唤醒他的,是心脏传来的细微的感觉,【慈母手中线】,系统能力消失中。
弘晏一骨碌爬起,伸出双手瞧了瞧,继而闭眼感受了一番。
灵活巧手不见了,却依旧有系统的馈赠——织毛衣练出的直觉,并没有完全消失,剩下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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