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部,企图按下开关,想关掉它。
可那一瞬间,付温忱紧紧地抱着她的脖子,仿佛是伤口疼得紧,整个身体都在抖动,直唤道。
“你怎么开大了,笨蛋!”
“快关掉!”
她催促着她,衬衣衣摆也抖得越发厉害,洗手台上那道撑开的通道里忽然涌出大量透明溶液。
她哭得满脸是泪,像是受伤了,伤口疼得颤抖,却又不断往她手上凑,仿佛想让她快点将东西取出来。
俞归杳急坏了,连忙循着她的靠近专心致志,不断剜着柱子。
那一瞬间,付温忱脊背绷直,洗手台上被喷了一大股透明溶液,她却像撒娇一样亲上来,循循善诱道:“不行,你这样弄不好,我都感觉有伤口裂开了……”
那怎么办呢?
俞归杳急得满头是汗,又见她亲上来,喘气道:“你亲我,转移我的注意力”
明白了。
她一点就通,又迅速吻上去,随即撬开对方的贝齿。
付温忱勾着她的脖子,迫不及待张开唇,两人湿软的舌尖纠缠在一起,俞归杳疯狂地搅动着她的舌尖,吮吸着她的唇瓣,听她的话狠狠吻着她,又哄她道:“你别怕,等会儿我出去给你买药,或者我们偷偷去医院……”
“嗯。”付温忱回吻她,眼尾满是媚意,舌尖不断晃动着,和对方的软舌一起舞动,纠缠彼此,又和对方一起疯狂地吮吸着彼此的唇。
两人的唇瓣一刻不停地吮吸在一起,传来响亮的吮吸吞咽声,浴室里嗡嗡嗡的声音也越发明显。
付温忱唇舌发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在那个世界里,一道道雷劫劈到脊骨上,她浑身颤抖,灵魂一次次飞上天空,似乎就要飞升,每一次被雷电劈过时,脊骨蹿上一阵酥麻,身体无限失重,让她在自己的世界里尖叫,呐喊。
这种神魂脱离的感觉让她从头爽到脚趾尖。
不知过了多久,洗手台上喷出大量透明溶液,她终于回归到现实,感受到浑身肌肉的酸痛,还有那种火辣辣的感觉。
她下意识挪开腰。
可俞归杳却又立刻搂紧了她,低声道:“我马上就成功了。”
付温忱紧紧地抱着她的脖子,泪眼朦胧。
“马上就成功了才怪,这都多久了……”
她声音嘶哑,带着颤音,委屈地哭了。
这回是真的。
俞归杳一点都不知变通,还跟以前一样只知道用蛮力。
付温忱不禁想起从前,要是谁惹了她了,对方都会直白地报复回去,护着她,跟着她,像永远都不会离开的影子。
她又想起那天晚上在阁楼里,对方也粗鲁极了。
而如今,二十几分钟过去了,对方却还没成功,反而洗手台上全是涌出来的水。
像坐过山车,刚开始还很兴奋,可坐久了来来回回地在失重之间徘徊,她都快要晕厥过去。
不仅眩晕,唇上还很疼。
她是最怕疼的,只能咬着牙道: “你怎么这么笨,就像夹子一样,把柱子夹出来……”
“快点!”
可虽然是疼,付温忱的声音却像撒娇似的,骂人都是软绵的。
她一点都不后悔,不后悔今天骗对方。
她也根本就不在乎那根柱子,不在乎会不会伤到,就算让她疼死她都愿意,因为她此刻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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