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识只能半推半就地走上前两步,又微微皱着眉头,脑中灵光乍现便捂住自己的眼睛,朝她低声说着:“昨日我不是弃权了吗?那是因为忽然发现一紧张眼睛就疼得厉害,还忽然有些看不见了,于是去找师尊的,作证是可以,你让我先戴上白绫,不然等会一紧张……”
苏如韵看她闭着眼眼尾有些红的样子,连忙应是。
拿出白绫遮住眼睛,云识这才松了口气,她是想继续将事情闹大,最好闹得不可开交,可她这双眼太过惹眼,就算当初化为公子哥的模样时多了几分英气,也不可避免地给邵材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扶你吧。”如此,苏如韵正想扶她上前呢,偏偏又扫到前方回过头来隔着好几排弟子看着她们的凌寻莨,眸光幽深,不知在想些什么,却使得她愣了一瞬。
说起师叔,她和一起入门的姑娘们本是气愤无比的,但后来又听说了她英勇无比的屠魔事迹,一时间既钦佩又难受,最终只能遗憾绾姐姐错爱了,爱上了这么个冷血战神。
“你扯着我的衣袖,将我引上去就好。”眼前一片黑暗,云识只是手抬高了点,又笑了笑。
苏如韵顿时想到云识可能是怕她扶着她上去,等会会一道牵连了她,顿时感慨她太过善良。
思绪间,师叔竟走了过来,又在她愣怔之时停在她们面前,眉头微皱,略一伸手便隔着衣绸握住了云识的胳膊,声音很是清冷。
“为师带你去。”
感受到她握着自己手臂的力道,云识轻轻点了点头,又跟着她朝前走的步调慢慢走着。
“师尊会护着我吗?”她轻声问。
没有声音回答她,只是握在她手臂上的手轻轻滑了下去,一只纤细柔软的手牵住了她的手,又被广袖遮挡住。
是微凉的温度,却让她即使在黑暗中都感到温暖。
直到耳边传来热火朝天的议论声。
“怎么难道就她一人看到这柳宗主和舒宗主的丑事吗?我瞧着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孰是孰非还说不准呢。”
“是啊,让她说个证人就这么难吗?柳宗主继任以来的口碑也一向极好的呀。”
“你们不清楚我们宗内事,就别在这嚼舌根!”有极为恼怒的声音。
穿过人群走到稍微空一点的地方,云识又听到了似乎是敦霜雪的声音。
“我如何没有证人,只是可恨你们这对破布烂衫直到这时都还在想着能遮掩你们的丑事,瞧,我的证人来了!”
敦霜雪早被这四面八方的视线给逼得不行,徒然扫到从人群中出来的云识,即使她双眼被白绫遮住,即使当时是在夜晚,唯有几盏红灯,但这姑娘灵器宗的服饰和标致的小脸她是不会忘的,此时更是双眼都亮了起来,朝着那方挪了几步,好奇地问着:
“这位姑娘,虽不知你现今为何眼缚白绫,但你既然走出来了,便是想与我作证的吧?”
喧闹的人群顿时声音都滞住了,纷纷瞧向敦霜雪看的那方。
只见他们一向清冷的师叔此时牵着一位眼缚白绫的弟子走上前去,再仔细看,这是他们师叔那唯一的小徒弟。
感受到四面八方的视线,云识装作向师尊身后缩了缩,这才颤巍巍开口道:
“我只是从昨日开始便眼睛疼,红彤彤的,这才束了起来,但前夜确实是瞧见了钝器宗的柳宗主和舒隽宗的舒宗主一同走向凌云殿内左方那一排空客房的最里间,他们行为举止很亲密的样
子,因为对两位宗主些许崇敬,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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