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万一刚才她喊得及时,他没看到呢?
他不主动问起,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主动解释。
免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牧熙远表情平静,但心跳却有些加速。
地面上那沾了血的鞋勾起了一些他不愿意回想的往事。那时,也是这样清晰可闻的血腥味,红色与白色交织的色彩。
不过,那人身上的血是别人的。
司诺这鞋,是踩到了什么鸭血、猪血还是说女生的......?看来他刚才动作鲁莽了点,吓到她了。
牧熙远扶了扶额,试图驱散那冒出来的画面和隐约的头疼,“还需要我帮忙吗?”
“不,不用了,”司诺摆手,“今天晚上麻烦你了,先回去休息吧。老鼠不好找,说不定已经跑掉了,我家里有老鼠药,我会处理的。”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牧熙远自然没有坚持。只是心里的困惑多少还是在,一开始害怕成那样,现在却可以独自一人处理了吗?
果然女人的心思叫人捉摸不透。
他缓缓从她房里退了出来,“那,晚安。”
司诺的心跳声在她耳边扑通扑通,“好,晚安。”
等房门关上,她如劫后余生,松了口气。
靠在墙上平缓了一会后,她低头将鸭子摄像头捡起来,放到一旁的鞋柜上,推门走进了洗手间。
沾了血迹的帆布鞋确实就躺在地面之上,甚至因为她刚才的随意动作,撒了几滴血在地面。
应该暂时不要紧吧。
一般人不可能仅仅因为这双鞋就联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或许他会以为这是姨妈血,所以自觉的没有提起?
司诺认命的叹了口气,找了个盆,倒了漂白剂和洗涤剂,将两只鞋扔进去浸泡起来,随后将地板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等她将衣服鞋子都处理好,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司诺将鸭子摄像头取出来,一番摆弄调整之后,终于连上了无线网络,最后将它摆在了冰箱上面。
她努力在房间里闻了闻,还是有些不放心,找了个有香味的蚊香点了起来,然后才躺在床上,抱起被子将自己卷了起来。
她的大脑似乎停不下来。
如果“她”去过兰崇小区,那么沾染上血迹的可能性也有很多。
比如,“她”是去那找其他人,无意间闯入了案发现场。
比如,“她”是去找这次的受害者,看到那女子被害。
又比如,“她”是去找那女子,却与她发生冲突,为了自卫杀掉那女子。
但是问题接踵而至。
如果“她”杀了那女子,有留下一些指纹、头发或者其他证据吗?警察会找上门吗?她,要提前打算吗?
如果“她”误入了案发现场,那“她”本来是去找谁?有被凶手发现吗?她如今是否需要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
司诺叹了口气。
真是无穷无尽的疑问。
眼下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已经被卷入这个事件了。无论如何都该去调查一次,否则,她就像是站在达摩克里斯之剑之下。
随时有危险,甚至不知道危险来自何处。
一个小时过去。
躺在床上的她,依然毫无睡意。
司诺略有些后悔,早知道也让傅程和开一些安眠药的。否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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