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人员,也被要求来配合调查。
他心理状态倒是好得很,审问全程,一口咬定,“我只是在自己家打了个电话,聊的都是正常事务,被人偷听去,关我什么事呢?”
警方调查全面,考古研究所的霍老师那边也有工作人员去做了笔录,霍老师那边实话实说,“说了要修补的古墓地址、时间,其他没说什么。”
至于方二炮言辞凿凿的“很多金子、银子”,卫铭与霍老师两人都没提到。
警方反复盘问,卫铭还是那些话,反正他说的本来就是实话,最后不耐烦起来更是直言道:我知道你们怀疑什么,但是我才搬过来没几天,作甚要害别人?”
而且挖坟这种事,又不是自己摁头逼他去的,方二炮贪心不足自作孽罢了。
有经验的老同志对这话不置可否,倒是做记录的小同志顿了顿,在心里寻思,说得也是,就算真的说了误导性的话,作案动机要填什么呢,难道写见义勇为吗?
没有证据证明卫铭的行为有问题,调查流程走完,被嘱咐“近期别跑远,可能还需要配合调查”的话后,卫铭就离开了警局。
方旗山作为报警人,最早过来接受问询,也早早在外面等着卫铭出来。
对于卫铭的胆大妄为,方旗山神情复杂,“你也太”胆大、冒险,方旗山不敢说的太清楚。
倒是卫铭还有心思安慰他,“谁主张,谁举证,我真的只是打了个电话。”
早就被赌博冲昏了头脑的方二炮能有什么证据。
方旗山一贯说不过他,无奈地跑到一边给师傅打电话。
五朝观里,哪怕昨夜庙里乱糟糟的,方旗山带人出去不知做了些什么,年迈的道长也没多放在心上,做完早课在喝茶。
听方旗山慢慢说完昨夜的事,卫修诚沉默半晌突然开口道:“让他去离水镇,确实是好事,都学会多管闲事了。”
方旗山转念一想,还真是如此,师弟以往对别人的事一直兴致缺缺,能让他提得起精神的,也只有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宝贝跟收藏。
“那不管?”方旗山眉头都快打结了。
“怎么管?”卫修诚倒不是在反问,而是自家这天魔星,若是有办法管,他也不至于到这个年纪还为他担忧筹谋。
与满怀担忧的方旗山不同,卫修诚的脸上却浮起一丝欣慰,此前在卫铭心里,只有自己跟旗山能让他稍稍在意,但自己年岁无多,旗山将来也要回归俗世继承家业。
到那时,卫铭无甚牵挂,实在不知道要活成什么样。
如今他似乎给自己找了一根绳,哪怕他自己可能心里都搞不明白,但终归是好事。
卫修诚一贯稳重的脸色显出一分好奇,他倒是有些想看看这个叫方炎的小子到底是个什么神仙模样,才短短几天,就能入了卫铭的眼。
另一头,方旗山蹲到一旁打电话的时候,方炎也走出了警局,刚好在门口碰到卫铭。
“清源山的墓你”大致听明白整件事的方炎看向卫铭的眼神有些复杂。
卫铭用他为数不多的共情能力努力代入了一下,如果自己是方炎,得知除了拖后腿一无是处的方二炮能去蹲号子,不是应该高兴至极吗?
但方炎的神情复杂到卫铭实在解析不出答案,卫铭日天日地的人生中第一次有些小心翼翼:“你不高兴?”
方炎突然长舒一口气,“不是,是长久以来像山一样压在我人生中的问题,居然就这么解决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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