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事了。”
小天师脸都皱了起来,“她又不是女鬼,做那事怎么能补充阳气...”
卫铭依旧不紧不慢,“哪个当妈的,会看儿子的活春丨宫?那老鬼...老太太当然会自己离开。”
“就算一时走了,”小天师纠结,“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怎么不是长久之计,频繁行房,你客户确实不能补充阳气,但她老公是实实在在损了阳气的,那老太太能看着自己儿子坏了身体?”卫铭反问得有理有据。
小天师倒吸一口冷气,第一反应只觉得不妥,但一时又说不清这法子到底哪里不对,在卫铭“你还不走?”的眼神里,神不守舍的往外走,正准备离开,却又突然被叫住,“因果。”
哦对,问事得给钱,否则得连累卫师沾上因果。
小天师咂摸着嘴,犹犹豫豫掏出了...五十。
看卫铭往那一站就一副高山白雪,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他又收了回去,捏了半天口袋,换了一张二十的,往门边衣帽架上挂着的帽子里一塞,“卫师兄,您救济救济孩子,我就意思一下,等下个月观里发工资,我请您吃饭,阳春面里给您加两个鸡腿!”
卫铭咬牙,将要出口的国粹咽了回去,为这些臭小子造口业不值得,谁稀罕他的阳春面!
小天师正摸着脑袋要走,隔壁那间屋子的铁门突然开了,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走了出来。
卫铭下意识又看了眼天色,昨天是正月十五,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这会儿一轮圆月明晃晃地挂在天边,离天亮还早得很。
卫铭往前走了两步,“抱歉,吵到你了?”
青年对卫铭的主动搭话显然有些意外,他摘下连帽衫的帽子,指了指停在墙边的小毛驴,“没有,我本来就这个点要出门。”
卫铭搬来也有十来天了,印象里这个青年确实早出晚归,确认自己没打扰他,才点点头。
小天师跟卫铭站在门口,目送青年的小毛驴骑远。
卫铭还在想着青年单薄的穿着,数九寒冬的凌晨,一件薄薄的棉服就敢骑小电驴出门,那青年经济情况显然不太好,这么早出门,应该是打工去了...
不过别人的事,没什么好说嘴的,却听一旁的小天师突然道,“卫师,你这个邻居长得真是...跟你好搭啊...”
听到小天师不着四六的话,卫铭疑惑地转过头,“?”
“他长得就是那种...走在路上会踢路边小狗的长相,这种脸明明更适合您来着。”小天师若有所思...
卫铭一把推开大门,“出去。”
小天师也不怕他,嘿嘿笑着出门,他看了看周围,突然又回头问道,“卫师您怎么搬这里来了?这位置可真偏,城乡结合部啊,还好方师兄星斗图画得好,掐两卦就能找过来。”
从道馆搬到这里...自然有搬过来的理由,只不好跟外人说,卫铭岔开话题,“星斗图?”
“是啊,方师兄知道我们经常从道馆后门进去找您,就把您新住址的方位图贴在了道观后门上,方师兄一向细致,那图又精准又显眼,我们找您可方便了...”
这方师兄说的是卫铭的师兄方旗山,他在小一辈的天师圈子里极出名。
方旗山自小沉稳能撑事,处事上,上能与长辈们谈笑自若,下能妥善照顾师弟,道观里的俗务处理得井井有条,这几年已经是道观里实际意义上的当家师,一身端方的气派简直就是天选大师兄。
不止是卫铭这个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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