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没一会,乱步怀里抱着许多零食跑了过来,坐在副驾驶上,用身上的衣服擦了擦手,剥开一块枫糖递到琴酒的嘴边,眉眼弯弯。“你刚才抽烟了吧?大叔说烟草味是苦的,吃块糖就不会有苦的味道了。”
琴酒没有理会他,只是默默的启动了汽车,乱步受挫的收回手,悻悻的塞进了自己的嘴里,“你看起来很不开心?是因为叛徒没有抓到吗?”
他嘴角勾勒出嘲讽的笑,硬邦邦的说。“你觉得?”
乱步攥着安全带,脖子向后缩了缩,将视线望向窗外呢喃道,“小银每天都有各种不高兴的事情。”
“就像现在,身上的血腥味还能把我熏晕过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琴酒踩下刹车,车辆猛地停了下来,乱步的脑袋碰在前面的挡板上,捂着脑门,“怎,怎么了?”
琴酒的喉咙里溢出冷笑,“以后没事不要给我打电话。”
江户川乱步脸上写满了迷惑,并不像是装出来的。“什么电话?我没有给你打电话啊。”
他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翻找了半天,最后看到通话记录后,讪讪的解释,“啊,这个是……”
他们停在道路的正中央,身后的车辆不停的按着喇叭,刺耳的声音持续的响起。
琴酒的表情未变,一副漠不关心的冷态,车辆平稳的行驶,他用冷到极点的哼声打断了江户川乱步的话,却并没有更多的发言。
乱步脸色微微泛白,一双眼睛在眼眶中打转许久,这才开口,“那个,我可以解释…”
“不用解释。”他用平淡的声音说着。
直到回到安全屋,琴酒迈着步伐在前面走着,完全没有理会落在后方的江户川乱步。
琴酒的余光瞥向后方,某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不仅眼眶通红,就连鼻尖也泛着些许绯红。
他当做没看见,将身上的衣服换下,坐在窗台边沉默的抽着烟。
乱步磨磨蹭蹭的走进了房间门内,声音有些颤抖,却倔强的昂着头询问,“你是觉得我给你打电话,是为了放走那个叛徒吗?”
琴酒没有回应。
江户川乱步站在他面前,难得露出愤怒的情绪,大力的抽走他手中的烟蒂从窗户丢了出去。他忍着哭腔,“已经好几次了!你在怀疑我这件事!我没有任何的目的!”
“你要我说多少次”他的声音拔高近乎破音,琴酒对上他的视线,依旧如第一次见面时那般无暇,他忍住暴躁的情绪,揉了揉眉心。“我没有怀疑你。”
“是吗?”少年眼中噙着泪水,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江户川乱步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到家就去洗澡,而是垂着头坐在床脚。
琴酒啧了一声,嘴里叼着烟蒂离开了房间门,重重的将门带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所有人对琴酒的印象都是暴戾、喜怒无常、诡异的杀手。
即使他在里世界内排列前位,精通各种兵器,受人敬仰。
但琴酒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定位,他只是boss从小培养出的,不能拥有感情,为了组织奉献一切的一把刀。
琴酒并不是不可替代,只要boss想,随时可以将他的刀刃折断,刀口磨损报废。
他享受这种刀尖舔血的生活,看到被射中的人流出鲜红色的血液,生命力逐渐流失的模样,他会有说不出的愉悦与兴奋。
而江户川乱步,是一块甜美的蛋糕、一块未经雕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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