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随便,犯了糊涂都是直接骂醒,不带一点弯。
要不是关系真到这儿了,那些刺耳的忠言亲爹亲妈来了,也要掂量掂量才说。
“你们早该分了大哥,你哪儿对不住他?七年了,你还要在他身上耗多少时间?别太怨种了好吧哥们。”
刘异都有些纳闷,陈杉是好,整个人清清冷冷和天上的神仙似的,但周良晏身边出类拔萃的人也一直不少,怎么非要在陈杉上吊死了,难道真是爱惨了不成。
周良晏像是没听到对方的挑衅一下,看了一眼一直低头不做声的寸头小子,“萌儿,管管你家的,别让他没喝就耍酒疯。”
“行,就你特么痴情种,你听不得别人扯他的一点不是,哥几个这七年一直憋着,也继续憋得下去。”刘异气乐了。
他知道这哥要被他惹毛了,若非今天是他和萌儿的席面,周良晏脸早冷下来了。但他今天就借着他和萌儿最大的席面,继续在对方雷点上蹦迪,怎么他也要把这事说清了,免得平时一提他就岔过去。
“不谈他,我就只谈你行不行?”
“周良晏,你们桥归桥,路归路了,利索的把心腾干净,过好你的日子。”刘异有些恨铁不成钢。
“能不能别成天装的没事人一样,二十来年的兄弟,谁特么看不出来你有事,就你能抗能担事儿?”
话说到最后,刘异情绪也复杂了起来,掺了些别扭心疼,自家兄弟谁能不心疼,这么多年上次周良晏这个样子还是他母亲去世。
“行了,异子,晏哥心里难受这呢,你关心你好好说,非得嘴上不饶人是吧。”
罗深看着吵完了开始互相冷着的两个人,叹了口气,打着圆场,“把丸子什么的再下下,等会儿衣老师来了直接开吃,不都饿了么。”
张坦萌偷偷拽他袖子了一下,刘异看了周良晏一眼,总算收了话,闷声的扔了几只丸子进去,几个人一时都沉默下来,火锅的热气蒸腾腾的绕着。
好在这会儿,门铃响了,穿着罗深衣服一身oversize的男人,抓着自己半湿不干的头发,在门口隔着窗往里望,还招了招手。
张坦萌总算吐出一口气,虽然说刘异现在是他合法伴侣了,但不知为什么,爸妈吵架的既视感一直绕在他心上,这种诡异感弄的他完全不敢吭声。
张坦萌站了起来,过去给人家开了门之前还踢了下刘异,让他别再挑事。
“衣老师,快进来!就差你了!”张坦萌开开门侧着身,朝衣琚笑了笑。
衣琚刚要打招呼,就被对方拉着走到了餐桌前,摁着坐上了桌,连句话都没客套出来,成年人饭局那一套必不可少的寒暄是一丁点也没发挥出来。
张坦萌还塞了一双筷子给他,就差把透明塑料围裙也亲自替他带上了。
衣琚有点蒙,眨了下眼,“哥几个饿成这样了都?”
“小萌最近去湖底捞兼职实习,可能职业病犯了。”周良晏递给了衣琚擦手巾。
刘异抹了把殷勤大了的张坦萌的脑袋,笑出了声,场面松快了许多。
“可不,就等衣老师你了。”郭果笑着给衣琚捞了两个早就滚好的丸子,指了指一旁的啤酒瓶,“衣老师你刚来,他们掂量不清你酒量。不然最晚到的这几个一定起哄让人家把一瓶都喝了。”
“都这么说了,我不得按规矩来,”衣琚撸了把袖子,作势要拿酒。
张坦萌和郭果诶诶的一左一右连忙拦了下来。
“就知道你们会拦,我才拿的,”衣琚得逞
【请收藏文学网,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