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担心有怕摔坏的,匆忙扑过去接。可惜情急之下手忙脚乱,越是怕掉越捞不住,脚下又不知道踩到什么一滑,整个人跟着没了重心。
燕语把那个饺子放好,听着屋子里响亮的叮叮当当碰撞声,没忍住抿了抿嘴角。
任霜梅有点好奇:“不去看看?”
“不要紧。”燕语说,“死要面子,让他先收拾好。”
她和明泊舟是在邮轮上认识的。那时候两个人都还年轻到不行,完全不到需要考虑什么以后什么未来的年纪,把所有想尝试的刺激的事都尝试了一遍。
他们因为那条航线奇妙地相遇,也因为那条航线走到了终点,而顺理成章到了分开的时候。
燕语还是直到下船才知道,原来那个身手不错、人也很有趣,就是总沉迷耍酷稍微有点不聪明的年轻人,居然就是别人口中的明少当家。
……
当时还是少当家的明先生追下船,就这么在码头上给她摔了个结实的。
燕语当时还完全是个小姑娘,被这么大的阵仗吓了一跳,也不知道该不该扶。等跑过去仔细看,明少当家已经冷酷地站在水里,湿漉漉地叼着烟朝她沉稳地招手了。
“我到后来才知道,在船上待久了,到地面上就不习惯。平时还不显,一着急起来就掌握不好平衡。”
燕语擦干净手,一边给好朋友讲,又托着下巴仔细想了想:“我们俩刚认识那会儿,他摔了差不多能有一跤吧。”
倒也不是真走路就会平地摔,只不过一旦分心了、着急了,看着什么地方光顾着出神了,一个五公分的小坎坷就能让明少当家见识到岸上的险恶。
明泊舟还格外注重形象,每次都要趁燕语不注意火速拍干净身上沾的土。要是有条件,还会在同样年轻且神出鬼没的明家总管的配合下,抓紧时间门换一套衣服。
燕语起初还总会因为一键换装的明少当家惊讶,后来就逐渐适应,还会体贴地多不注意一会儿,让少当家有时间门仔细检查一下。免得一不小心又把钱包和手机落在上一套衣服里,丢了都只能去广播室找人。
……
后来,燕语自己在船上待久了,也变成了不熟悉不习惯陆地的人。
她也开始觉得地面太平坦太稳定,习惯了船在海上漂泊的平衡系统总是在半夜惊醒,会催着人检查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为什么不在船上,为什么这么安静,为什么没有海。
燕语给好朋友讲了晕陆地的原理,又看向和小朋友手拉着手过来送烤鱼的儿子,还有点好奇:“火苗是怎么把危亭这个毛病治好的?”
任霜梅其实也不清楚,一边捏饺子边一边仔细想了想:“大概是那天下雨,火苗的腰伤犯了,疼得走不动。”
那天晚上,任霜梅听见雷声就立刻撑着伞带着手电出来接人,又怕和两个小朋友走岔了路,只好在路口一直等。
没多久,手电的光就照见了背着火苗回来的明危亭。
明少当家背着火苗,冒着雨快步跑回家,稳稳当当一点都不晃。
燕语蹲下来给小朋友们道了谢,接过来香喷喷的烤鱼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听着好朋友说的故事,忽然就有点出神。
她好像也隐约记起来,明先生这个毛病是什么时候治好的了。
船上的医疗条件治不了她的枪伤,明泊舟抱着她从船上跳下来,拼命喊着阿禄开车,跳上码头往能开车的主干道上跑。
她那时候还有点知觉,其实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就是又冷又困,迷迷糊糊还记得调侃明先生
【请收藏文学网,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