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高轩玉为锦妃兄长,如今独坐朝中,他自是不肯轻易出兵,给孟砚泓钻空子的机会。对高氏来讲,外患算得了什么,皇位拿到手才是重中之重。
太后又问:“此次若顺利回宫,你势单力薄可有什么法子与他们对抗?”
“太后请放心,我自有法子。”他胸有成竹说道。
锦妃的确小心谨慎,但她却未料到,孟砚泓扮成太后身边的宫人随着太后一同从禅房中走出来,一路上太后除了上香便是在禅房小歇,再未去过旁处。
待太后回宫之后,锦妃确定太后身边没有出现过异常之后,这颗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
待得孟砚泓平安入了太后宫里,他换了一身夜行,前来辞别太后。
太后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为夺皇位,自会有人丢命流血,太子是这样,所有人都是这样。
可是为了保住孟家江山,太后也只能任由着他去做。
帝后重病,宫中严禁任何酒乐,可孟长佑是静不了的性子,且他每日都做着春秋大梦,妄想登上皇位,哪里顾得上宫中严禁,夜半寻两个宫女在殿中厮混。
半夜三更,孟长佑正在兴上,却不知危险早就已经悄然逼近。
两声闷响,两个衣衫不整的宫女应声倒地,喝的五迷三道的孟长佑不明所以,红着眼去摸倒落在床榻上的宫女,手上却染了满掌的腥红,两个宫女背上各扎了一柄短刀,刀身正中要害,当场气绝身亡,这般惊吓让孟长佑的酒醒了大半,尖叫声才起,便见有一柄寒刀正抵在他的喉咙上,纱帐外有两道人影出现在床榻前,有闷声响传来:“敢叫出声,立即要了你性命。”
孟长佑听着这声耳熟,自小胆小懦弱,不过是于母妃拂袖下长大的孩子,一遇事便慌了。
颤抖着声问道:“你们是谁?”
那长剑将纱帐挑开,两个黑衣人出现在他眼前,身形越发熟悉,借着灯影跳跃,两个人将蒙面的黑纱齐齐拉下,孟长佑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两个人不是旁人,正是孟砚泓和孟良程。
“二二哥三哥?”他吓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孟砚泓明明还被困在宫外回不来,他是何时入了宫中的?
还有孟良程,明明多年前腿便受了伤站不起,现在为何又可以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拿剑指着他?
孟长佑瞳孔放大又缩小,他心中有鬼,知道这两个人是为了太子一事而来,再瞧低在自己喉咙前的那柄长剑,他忙从榻上坐起,随后跪在两个人面前,还未等他们发问便全盘说了,“两位兄长饶命,兄长饶命,太子的死,还有不让三哥回宫的事都与我无关,是母妃和高轩玉的主意!”
大难临头,他连一声舅舅都不敢在此二人面前叫。
孟砚泓瘦的脱相,可一双似鹰如炬的双目死死盯着他,恨不得将他的心肝一同啄出来。
“你的母妃,为了让你上位,可谓用尽心机,杀太子,独揽大权,还要将我也赶尽杀绝。”孟砚泓声线阴冷,似要吃人的鬼魅。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过是一个傀儡,不关我的事啊!”孟长佑吓的屁滚尿流,全然不顾形象。
若让这样的人上位,只怕这天下,迟早要亡在他的手里。
孟砚泓拔出腰间的长剑,剑身闪着寒光,直抵孟长佑脸上。
孟长佑吓的脸都绿了,可一侧孟良程却将他拦下,“有些事不必你动手,免得他日落得一个残害手足的罪名。”
他一顿,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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