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手好凉面,给姚静檀上的那份,还多一碗牛肉。
姚静檀盯着眼前的这碗牛肉不解,“李嫂,我没点牛肉。”
李嫂在柜前扒拉算盘,笑呵呵地道:“送你的。”
“这么一碗牛肉说送就送,你还做不做生意了?”
“新出的酱牛肉,就当你帮我们试试口味,”李嫂笑道,“再说上次的珠花,你不也没收我银子吗。”
“我那珠花又不值多少银子的。”姚静檀也不同她客气,既然牛肉已经上了,总不好再让人退回去,给银钱她又定是不肯收的,于是暗想着,下次出了新的珠花样式,再给她添送几支来。
李嫂见她动筷,眼神一飘,又起了话头,“谁说你那珠花不值多少银子,蜀州的人可能有不识货的,但我也是京城来的,我清楚,你的那些,都是京城时兴的样式。我们当家的昨日才回来,带了不少京城里的物件,改明我送去给你些。”
“大哥回来了,从京城到这里,一路辛苦,”一提到京城,姚静檀心里仍有一丝别样的感情,手上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碗里的牛肉问道,“那大哥有没有说京城最近发生的新鲜事啊?”
“你这一提我便想起来了,”这话头正中李嫂下怀,“京城里的一位皇子被猛虎所伤,险些丢了命。”
“猛虎?”
“是啊,猛虎,那人王孙公子,在猎场看老虎表演,谁知那虎突然发了狂扑了人,好在没扑到太子殿下。”
“那伤的是哪位皇子啊?”姚静檀心头试想,他不会运气那么差吧。
“听说是掌管大理寺的那位皇子!”李嫂直言道。
姚静檀脑子里“嗡”地一声响。
运气也太差了些。
身上本就刀伤剑伤几处,这回又被虎所伤,当真是天选之人,这种人怕是阎王殿都不敢收的。
轻吞了口水,似要将提到嗓子眼的心咽回去一般,“既是猛虎,那当是伤的很重吧?”
“必是轻不了,那老虎一爪子一下去,不死也伤,他能活着,纯是命大。”李嫂瞧着她面色不好,加以润色道。
这回,姚静檀心里更加不是个滋味。
她讨厌孟砚泓,但不想让他死,更不想他半残着过下半辈子。
碗里的牛肉一下子没了滋味,愣是一口也咽不下,她自荷包中掏出银钱放在桌上,“李嫂,你这肉很好吃,我还有事,我还是带回去吃吧。”
“也好。”李嫂张罗着油纸将碗里几乎没怎么动的牛肉包好。
老虎这东西,姚静檀少时见过一次,那一颗虎头顶得上成年男子三个头大,大口一张便能咬断人的脖子。
若是孟砚泓以这种凄惨的方式伤了,那当真是过于残忍。
当时的场面,她甚至不敢去多想。
细算了日子,他与那位刘小姐应当是已经成亲了也说不定。
那刘小姐也算不得幸运,才一过门便要守着重伤的人过日子。
不知他伤了哪里呢?断了胳膊还是断了腿?
亦或是毁容了也说不定。
明明外头天高日照,可姚静檀仍觉着脊背发寒
孟砚泓手臂上的伤口尚未好全,朝中便又出了事,束州刺史上书,有一小挫流军串通边境处的胡人在束州作乱,胡乱伤人,束州百姓不堪其扰,此时朝中有人建说,由太子亲征,拿下这些做乱之徒。
圣上本意是不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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