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那是你的事,我听宫里的人议论了,说你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人也抱了,只能成亲了。还有人说,锦妃娘娘为了保全她表侄女的名声,已经开始着手此事了,许是这两日你便能接到赐婚的旨意。”
“我没看,我什么都没看,我以为落水的是你!”孟砚泓语调有些急,不怀好意似的又往她腰下掐了一把,“若是抱了就成亲,那我现在抱了你,为何你不嫁我?”
“我不是说抱了就要成亲,当时我也在场,我也看到了,那姑娘衣衫湿透,都贴在身上,你们两个也算是有肌肤之亲,于情于理,你们成亲是最好的结果。”
“什么肌肤之亲?那叫哪门子肌肤之亲?”他显然越听姚静檀的话火气越重,若不是夜色隐的好,他额头上的青筋都要暴露无疑。
“当时很多人在场”
姚静檀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他一下子提着腰抱起,直直拎向床榻,姚静檀被摔了个措手不及,撑着胳膊想要起身却一下子又被他扑过来按住,孟砚泓解开腰间的系带迅速将她的手绑住,又高举过头顶,一条腿压住她胡乱扑腾的双腿,碍于在自己家,姚静檀怕惊动人,是万万不敢高喊出声音,只能强压着嗓音骂着他:“孟砚泓你混蛋!你将我放开!”
他的身影罩下,压住她,两个人的脸靠的相近,彼此吐出的热气皆扑在脸上,“你不是说我跟她有肌肤之亲吗?我让你看看什么是肌肤之亲,我究竟同谁有肌肤之亲。”
感觉到他的手在解自己寝衣的系带,暗中摸索不清,他在气头上没了耐性,手上力道一重,有衣料撕破的声音。
姚静檀肩身一凉,有小衣露在外面。
“别,求你别这样!”这是二人分开后,姚静檀头一次用这样的乞求似的语气同他说话。
只因是在她自己家中。
能屈能伸。
“姚静檀,”他粗喘着气,手却当真便停了下来,“你存心的是不是?就是想气死我是不是?”
若真的能气死,她何乐不为。
“你半夜跑过来,就是为了这样对我吗?又不是我害她落水的,又不是我推你入水的,你跑过来同我发什么脾气!”
她颤着音,让人一下子心软了。
孟砚泓身子微微挺起,哑着嗓子问:“今日你回去时,殿内究竟发生了何事?”
“我才回殿不久,便有宫人来报,说是刘姑娘落水,三皇子下去救人,锦妃便带着人匆匆赶去,我一时好奇,便也跟着去了。”
看热闹是人的本质,实则姚静檀也不知道,本来就是与自己不相干的事,她为何偏要去看。
“就这些?”
“我只见着这些。”
“我中了锦妃的计了。”孟砚泓暗恨自己今夜的不稳重,明明错漏百出,偏偏他似个傻子一般冲过去救人。”
“你方才说,你以为是我,怎么回事?”
“你走后,有宫人呼喊是三姑娘落水,今日宴上的三姑娘,除了你没旁人。”
姚静檀顿不说话了,生怕他又将事都扯到自己身上。
“我手好疼。”见他平息了火气,姚静檀这才敢摆动胳膊。
孟砚泓抬眼一瞧,这么捆着她心里也不落忍,便又伸手将她解开。
可他身子仍旧不离,而是换了手掌撑着她的,十指穿过她的指缝紧紧交握扣住,“静檀,我不会娶她的。”
“这些你不必同我讲。”
“明日你随我入宫,我们去见皇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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