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人是推不开的,她认命了。
天空中乌云密布,宛若游龙入泉,在泉水里疯狂搅动,眼前竟是移山别影,她头更晕了。
片刻停歇,孟砚泓嘴里叼了颗樱桃,以舌尖儿轻绕,姚静檀趾尖儿蜷起。
从前未吃过猪肉,可伍璋璃给他的册子他都看过,有样学样,今日算是用上了。
孟砚泓的声音时不时的回荡在姚静檀的耳畔,一下轻一下重,有汗水砸在她的脸上。
不知过了多久,终安宁下来。
她闭着眼,却感觉有人似在她额上印上一吻,而后身前骤然轻去,有人躺在她身侧。
因汗水贴面,碎发亦跟着粘在脸上,孟砚泓伸了手指轻轻替她理好,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见她累的厉害,稍歇片刻,孟砚泓自榻上起身,随后将人从榻里捞出来行去沐房。
待沐浴后又将人抱回榻中,过程中姚静檀没同他讲一句话。
她并非气的,而是羞的。
若是初次还能当是被人下了毒而欺骗自己,而这次不同。
连她自己都羞于回想方才对他欺来的迎合,无法面对,干脆闭上眼装死,混得一时是一时。
瞧出怀里的人虽闭着眼,可睫毛颤抖便知是装睡,孟砚泓轻浅一笑,也不戳穿,好生将人放下,将外袍退下,整个人盖到锦被中。
“疼吗?”手触之处,略有微肿,于是他问。
那头仍闭着眼不讲话。
他干脆起身离去,稍许,手里握了一方精致的瓷盒,雨过天青的颜色。
一阵清凉传来,暂掩了肿痛之感,他手很轻,只用指腹蘸了药膏来回涂抹。
待药抹的差不多了,姚静檀脚踢在他手臂上,“无耻。”
“嗯,我知道。”他也不否认,他的确无耻,不过这‘无耻’,也只对她而已。
“我要去纪州,马上就动身。”
孟砚泓才将锦被给她拉上便听了这么一句,他手上动作一顿,突又想起先前她与姚唯舒在房里说的悄悄话来。
他不希望是条件,亦不希望是交易。
可他仍然很痛快的应下了,“一切准备妥当,明日便动身。”
一番折腾下来,孟砚泓似更精神了,沐浴过后跑去书房还看了几页卷宗。
于私事上和姚静檀拖泥带水,可于公事上他冷静自持,办案时毫无杂念,这卷宗看下去便过了不知几何。
若非张进宝前来给他送宵夜,他甚至都不知天已经黑透。
盯着一旁的细粥瓷盅,孟砚泓开口便问:“她可吃过了?”
张进宝自是知道‘她’是为谁,于是道:“三姑娘早就吃过了,这会儿人在景园呢,应是准备明日出发一应。”
孟砚泓的嘴抿成一条直线,先前分明还同她讲过,不必回景园了,哪知她又不听话。
将书页搁下,才浅品了几口粥,便再也咽不下,起身出门去。
自不必说,又是来景园。
若忙起来还好,还能暂时不想她,可若是闲下来,便满脑子都是她的笑颜,尽管那笑是很早之前的事了。
大步踱到景园,她房里的灯烛亮着,他停步瞧了一会儿,似隐隐能看到窗前的人影。忍不住推门进去,玉珠玉宝也在房里,一见是孟砚泓便很识趣的退了出去。
能一来就让玉珠玉宝这副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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