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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出去吧。”孟砚泓精神饱满,心情大好,自是不会怪罪姚静檀身边的人。
玉宝从前便很少同他讲话,因为知道这号人脾性古怪招惹不起,因此他来府上时便躲的远远的,倒不想初次在他面前失礼,他竟这样轻飘飘的一笔带过,且没有半分要怪罪之意,倒也真是让人意外。
玉宝麻利退出门外,姚静檀听到声响回过头来,正撞见玉宝,一想房里还睡着个人,姚静檀一阵尴尬,竟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只悄声问:“他醒了?”
玉宝虽不知孟砚泓究竟是如何睡到了自家姑娘的榻上,却也不敢多问,只点点头:“醒了。”
姚静檀将手上剩下的鱼食重新丢回食碗中,拍了拍手提裙回到房中。只留下两个丫头在外面相互递着眼色。
玉珠在笑,玉宝在气,气这么大的事玉珠却一个字也不曾告诉过她。
入门时,孟砚泓仍呆立在窗前,无比自在,从容的似在自己房中。
看着他这副模样姚静檀有些恼,“你非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你住在我的房子是不是?”
她怒意一来,孟砚泓百口莫辩,“不是,桑桑,我才起,正在窗前看你,谁知她突然闯进来。”
桑桑这个名字,他叫的是越发顺口。
“可睡醒了?”她问。
那头乖巧点头。
且见那恢复了八成的脸色便知他这一觉睡的美。
才回来时,虽房里光线暗却也看的清他那一脸菜色,似饱经了风霜。
一副身心俱疲的样子。
“我想去趟二皇子那见我姐姐,过几日不是就要出发去纪州了吗,我有些话还要同她说。”
“好,”他想也没想,“我带你去,以我之名去见二皇子不会引人注意。”
二人到了二皇子府府邸时已是夕阳下沉之时。
姚静檀仍装成了张进宝,随着孟砚泓在府里出入。
多日不曾见过妹妹,姚唯舒担心的紧,怎知今日不巧,她来的急,更来不及通知在旁宅住的母亲和姨母。
“你怎么来的这么急,也不提前说一声?”二人一见,姚唯舒便拉她入房,姚静檀则示意她将侍候的下人屏退。
姚唯舒未多想,姐妹二人在一处,自是要说悄悄话的。
未等姚静檀答,只听姚唯舒接着说道:“我听说你受伤了,要不要紧?”
二皇子虽不在朝堂,可不代表他没有耳目在外,先前此事孟砚泓与他通了气,他亦小心知会了姚唯舒一声。
“我没事,”怕她担心,姚静檀自是要将自己的事一句代过,随后低言道,“长姐,这次我来是要同你讲一声,我要和孟砚泓走一趟纪州,父亲的事已经查了七八,这件事很复杂,也可说成败就在此一趟。”
“啊?”姚咐舒在二皇子这里养的不错,面色亦比从前红润不少,不似往复喜笑间都带着愁色。
“待我回来再跟你讲,我们这次去纪州,是为了寻一个很重要的人证和物证,母亲和姨母就多得你照顾了。”她将眼睑垂下,随之从怀中掏出一只四方小盒递到长姐面前,“这个你拿着。”
四方盒接在手里,小心将其打开,对面的人看着里头躺着的一颗乌色的药丸神色莫名,“这是?”
“先前我有一个医术很高明的朋友,我向他求了这个,这个药或是能治得二皇子的隐疾。”提到谢言真,姚静檀心头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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