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角,只看左小臂。
有几次被人撞见,也有许多人报官,可此人神出鬼没,官府用了许多人也没得摸得到他一分一毫。最后无奈,只得请求大理寺出面,二人曾经几次交手,柳青叶的命险些丢在孟砚泓的手上,即便如此孟砚泓也无法将他绳之与法。
一来二去,二人竟熟络了起来,竟成了可以隔亭聊天喝酒的关系。
他曾问过柳青叶这样做是为何,为何做一个花盗。
柳青叶才道,他根本不是什么花盗,不过是在寻他的亲妹妹罢了。
少时家贫,父母去世的早,他一个小孩子也养不活妹妹,于是将妹妹托付给叔叔一家收养,而他自行上山与一个老师傅学艺。
学成归来寻亲,哪知妹妹早被叔婶给卖了,当初好言好语的劝着让他将妹妹交出去养实则也是为了等他走后将妹妹卖了。
彼时的孩童长成了血气方刚的少年又有一身本事,听得妹妹被他们卖了便红了眼,将叔叔家砸了个稀烂之后再三逼问才知妹妹被卖到了永州做瘦马。
他赶去永州才又知妹妹不在那里,而是被京城路过的一个富商买去了,一路辗转他又来了京城,京城太大,仅凭一条妹妹在京城的线索他便只能出此下策,白日查探哪家有与妹妹年纪相仿的女子,夜里便悄悄潜入府邸。他妹妹小手臂上有一个少时烫出来的油疤,后油疤长平,看起来便是胎记了。
他对此记得清清楚楚。
不过他只掀人袖管,除此之外旁的星点不碰,可因为行踪太过诡异,京中被他闯入闺房之人不少,传来传去便将他传成了一个十恶花盗。
实际上也唯有孟砚泓知,他并非十恶,反而帮了自己许多忙,那两年间也被他无间当中查知了许多官员不可告人的秘密,其中有一个要案,竟是有京中一员参与。
为了感柳青叶,孟砚泓在帮他寻亲之事上想了个歪招。说是宫中的贵人夜里做了个梦,梦见小手臂上有胎记之人是其前世亲眷。
此说法虽玄乎其神,消息自暗线中放出去也有不少人真就迎声而上。凡是小手臂上有胎记之人都被记录下来,胎记的形状,年纪 ,一应记档交与柳青叶,随他自己去问。
过了没多久,柳青叶来与他道别,说自己的妹妹已经寻到了。
二人就此别过。
从始至终孟砚泓也没见过他的真容,亦不知他寻到妹妹之后是否离开了京城。
那个被人传的神乎其神的柳青叶一夜之间没了踪迹。
干净的似从未出现过一样。
直到今天。
再次遇见那熟悉的黑袍,那熟悉的声线,方知,他应是一直未曾离开过京城,或是一直隐性埋名行于街市当中。直到那个冒充他的假货出来坏他名声。
他才会趁着孟砚泓的马车行于街上时给他送信,相约今夜三更来见。
“这个人顶着我的名头做恶事,当年我恶是假的,他的才是真的,我咽不下这口气,待我将这人抓到,我就扭送到大理寺,你要为我正名。”
他语气中透着隐隐的愤恨。
孟砚泓又是一笑,“原来你是跑来让我帮你正名,我就说,凭你的本事,怎么会抓不到这个人呢。”
“你们大理寺的伍璋璃比你差的远,普通的案子他还成,这样的,他不成,指望不上。”
提到此,孟砚泓抬眼瞧他,一种说不出的危机感跃然于身,“看来你什么都清楚,你离的不远?”
“我这样的人,想打听到什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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