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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郑家,最食难下咽的是姚静檀,她喝未抬眼只装若无其事,可放慢了咀嚼的动作,细听其言。
“郑之清郑先生,三天前得了急病去世了,说是夜里睡觉时还好好的,第二日小厮进去叫门,发现人都僵了,后来太医过去验过,说是半夜里犯了心疾,好在人走的不算痛苦。”伍璋璃难得长叹一声,又怜香惜玉起来,“可惜了郑家小姐,早年丧母,如今又丧父,自己身子又不好,听说她也有很严重的心疾,年纪轻轻的,可如何是好。”
这回姚静檀当真吃不下了,筷头含在嘴里,目光发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关于郑蓉琴与孟砚泓的事,向鹿鸣知其一二,他目光在姚静檀脸上扫过,知道她并非不在意,于是接话问道:“怎么京里没听到消息?”
“本来这就是急事一桩,加上郑先生一辈子低调内敛,生前早有言在先,身后事简单操办便好,且郑先生往日很少交朋走友,这些年隐于市,京中不知道的此事的人海了去,也不奇怪。”
“原是如此。”向鹿鸣点头,却时不时瞥向姚静檀。
哪知姚静檀觉着再无胃口,干脆放下筷子站起身来道:“二位慢用,我还有点事,先回府了,改日再聚。”
“哎你这是怎么了?”伍璋璃忙招手道。
姚静檀却理也不理绕过他快步离去,唯留一道纤影。
紧接着便见着向鹿鸣追出去,在楼梯间将人拦住,“静檀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伍大人说郑家的事你不爱听?他素来嘴大,你不必计较。”
“我没怎么样,只是听了心里不大舒服,之前我与郑先生也有过一面之缘,我没事,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吃。”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楼下还有月灵和月珊等我呢,青天白日的,我自己回去就好,若是连你都走了,只怕是伍璋璃那个大嘴又要说长道短。”她勾起唇角笑笑,不再多言,自他身边绕开。
自馆中出来,上了马车后直奔府中,姚江雪前日已经和夫君离京,这偌大的宅院只留她自己居住。
马车缓停于府宅门前,姚静檀才从马车里出来,便听月灵说道:“姑娘,您看!”
她抬眸顺着月灵手指的方向,见着朱红的府门石阶下正立了一女子,女子头戴长纱帷帽,将脸和上半身遮盖的严实,一时竟瞧不出是谁,不过显然是来这里等人的。
姚静檀向往常那样提裙跃下马车,那女子缓步迎上来,将脸前白纱掀开,一张凄楚的脸蛋亮在姚静檀的眼前。
“三姑娘,好久不见。”
郑蓉琴一身素服,未施粉黛,一双珠目红肿,显然是哭了许久,面容很是憔悴。
料是没想到她竟来会来找自己,姚静檀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突又想到郑之清去世的消息,她微微张口道:“郑先生的事我才听说,还未来得及去给他老人家上柱香,还请郑小姐节哀。”
对面郑蓉琴微微颔首,“家父后世依他老人家生前的意思一切从简,他本意就是不愿声张。今日我来,是有要事要同三姑娘讲,还请三姑娘听我说完。”
姚静檀自胸口吐出一口浊气,瞧着她可怜的模样,正如同伍璋璃所讲,她如今已经是孤身一人了,实在不好意思拒绝,于是便道:“天气冷,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郑小姐请入府喝杯热茶吧。”
紧随着姚静檀的步伐,二人来到前厅,茶还未上,只听郑蓉琴道:“三姑娘,茶我就不喝了,我想单独同你聊聊。”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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