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好朋友,不用害羞。”
完了,走不了了,他又不能把自己和叶修忱散了的事告诉叶老先生。
叶老先生身体状况不好,万一给气病了,就惹乱子了。
他在田园远的挟持下坐上了麻将桌。
他今天的三位牌友排面很足,叶老先生地位不必说,还有一位是田园远的祖父,叶老先生的同窗兼至交好友,平时旅居国外,因为要参加月底的临城峰会,昨天回临城的。
另外一位康先生,临城前一把手,去年刚刚卸任退休。
三位牌友在牌桌上表现的都很友好,沈星淮一个没留神,时间已经到了晚饭时间。
康先生被妻子连环电话催回去吃饭了,两位老先生许久未见,聊得没尽兴,田老先生决定带着田园远留宿在老宅。
“星淮,今晚你也不要走了,留下来。”叶老先生身体不好,平时家里来客人几句话就要称累送客,今天在牌桌上坐了几个小时,却还是精神抖擞。
沈星淮看了看外边的天色:“祖父,我……”我还是走吧,你不累,但我挺累呢。
叶老先生摆摆手:“怎么,怕修忱担心,这好办!”示意小郑:“通知修忱,星淮今晚不回去了。”
小郑不愧是叶老先生最看重信任的属下,办事速度那叫一个快。
沈星淮想拦他的话还没张开嘴,小郑已经领命拨通了叶修忱的号码。
同叶家老宅热闹愉快的氛围相比,沈家此时地处寒冬雪岭。
沈宏和他妻子白媛战战兢兢地立在自家客厅里,白向安最惨,往日茶香四溢的小白莲今天变成了狗尾巴草,被叶修忱的两名保镖押着胳膊,摁在地上。
其实最开始叶修忱没把他放在眼里,但架不住他说话时总往叶修忱身边蹭,烦得慌,干脆让人摁住了。
叶修忱迈着修长的腿,慢慢从三人面前踱过,声音夹霜带雪:“最后一遍,沈星淮在哪?”
沈宏早已陷入无边绝望:“叶先生,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家里生意要做不下去了,今天我们只是求他帮忙,他拒绝以后把我们赶出来了,就这么多,我们什么都没做,不知道他为什么消失,更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求你,放过我们,跟我们没关系!”
叶修忱停在沈宏面前,提着他衣领将人拉到自己跟前:“不见棺材不落泪?”
今天找沈星淮帮忙他没答应,沈宏的确动过歪心思,想找机会把沈星淮绑去送给陆衍请罪,但他只是想想,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行动,就把这个疯子惹到家里来了:“叶先生,他去哪了我真不知道。”
“我说你知道,你就知道。说!”
人被他提溜在手里,沈宏双腿抖得厉害:“叶先生,你不能不讲道理,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
疯批没人性,疯批从不讲道理:“嘴硬不说?行。”
目光转向白向安:“阿楠,请白少爷去临江游泳,不咽气不准上岸!”
白向安听了他的话,一个字音儿都没吐出来,两只眼球向上一插,险些当场就咽气。
白媛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吓得慌了神,扑倒白向安身上不让阿楠把人带走,哭天抢地:“我就这一个儿子,你们要是把他带走,我也不活了。”
要死要活的戏码在别人面前有用,但在叶疯批面前就是自寻死路:“既然沈夫人也想去,那就把她们母子都扔江里。”
“嗝!”白媛顿时止住哭声,惊恐地看着叶修忱,仿佛他是什么吃人的怪物。
沈宏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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