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舒眠说。
“不对呀。”另一位警官将话头接了过去,“就算马上要进入发情期,吸入alpha的信息素也不一定会导致猝倒啊,医学上有这个先例吗?”
“有的。”舒眠闻言,鬓边的一小块肌肤忽然红了,洁白的牙齿在唇上染上些许牙印,似乎是在说什么很难启齿的东西:
“如果omega进入半成熟期起就从来没有接受过alpha的安抚的话,是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
“...........”
话音刚落,满室皆静。
连一向吊儿郎当蛮不正经的江窈都安静了下来,一眨不眨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看似八风不动实则局促不安的舒眠,半晌,没说出一句话。
在这个abo三种性别已经分化出现的当代,人们的性\\观念也比之前开放了,只要omega主动要求alpha给一个浅度标记来协助自己渡过发情期,一般都不会有alpha拒绝。
因为浅度标记并不需要做\\爱,只需要简单的皮肤接触就可以做到信息素的注入,所以与打发情期抑制剂会相对带来的副作用相比,更加简单高效,简直是百利无一害。
不过话又说话来,omega也会对自己的第一个标记对象产生依赖感和信任感,在面对自己的第一个标记alpha时,身体会愈发敏感。
所以言归正传,舒眠的意思是,自他进入半成熟期开始,他就没有接受过任何alpha的安抚,所以才会在即将进入发情期期间对自己的信息素这么敏感,以至于发生猝倒?
一想到自己严格意义上来说算是舒眠接受的第一个“alpha”,江窈心中顿时复杂起来。
复杂中甚至夹杂着一丝........暗爽?
还没等江窈从这好似打翻了五味瓶般“七彩斑斓七上八下”的情绪中恢复过来,舒眠就和警方解释了来龙去脉,还给警方出示了自己的病历表来证明。
因为有舒眠的保证,警方斟酌了许久,还是将江窈释放了,但对江窈明知omega要进入发情期还肆意释放信息素导致omega猝倒的行为,处以了一千块的罚款。
看着呼啦啦减少的钱包余额,江窈今早强压下去的那股心痛又如同潮水般浮上心头,压的他几乎要窒息,所以出警局的路上,一直哭丧着脸。
“行了,你一个江河集团的小公子,往常在酒吧喝酒的数额都是这个的十几倍,怎么这个时候摆出这种表情?”
林静枫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总觉得好像看见了一只丧唧唧的金毛大狗狗在自己面前晃:
“就这么缺钱?”
“.........”江窈被戳中短处,顿时觉得丢人,于是许久没有吭声。
其实他没有说出口的话是,自从懂事之后,他就努力经济独立,很少花家里的钱在外面鬼混喝酒了。
不过,其实,不管他在不在外面鬼混,都没有什么人管他。
大哥二哥以前还会说他几句,但自从成家之后,花在他身上的心思也少了,最多时不时打个电话过来看看他是不是活着,其他时候,江窈也不怎么和家里人联系。
想到这里,江窈眼神一暗,为了掩饰什么故而抬起头,一言不发地看着走在前面打车离开的舒眠,忽然悲从中来,恨恨地踢了踢路上的石头,心中悲愤地想——
他居然还有钱打车!我连骑共享单车的钱都没有了呜呜呜..........
“好了,别哭丧着脸。”林静枫看着江窈就算皱着眉变成一个苦瓜脸也依旧帅气的面容,不得不感叹自己的表弟这么多年全身心吊死在这棵帅脖子树上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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