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已经不需要了。
果然下一秒就听王诗雯喊道:“哥哥,你不用帮我做啦。”
不做也好,能省下几晚时间处理工作了。
心里是这么想着,他还是有些遗憾地抿了下嘴,手指摩挲着针,指尖被针扎了一下也没感觉到疼,已经太久没有这个感觉了,以前没有理由再碰这些,好容易有了个理由,现在又失去了。
那边王诗雯还在向他展示自己的娃娃,别看王诗雯小,打理娃娃还挺有一套,那两只娃娃的头发被编成了复杂的小辫子,上面别着可爱的发卡和抓夹,粉色裙子和成人穿的一样精致漂亮,娃娃脸揉捏的圆圆团团,还有奶镖,脸颊上打着粉粉的腮红,令人眼前一亮,和他手里这只简直判若两娃。
齐天晚本来对娃娃没兴趣的,但手里也有一只,就免不了和原版做对比了,明明都是一样的五官和大小,怎么到手就差别这么大。
他来回盯了半天,总算发现了问题所在。
自己这只没穿衣服!
对,肯定是衣服的问题,穿上衣服就一样可爱了。
先前做娃的时候也没想过要做衣服,就这么素体的送过去了,所以娃娃掉出来才被折腾的这么惨,如果当时有衣服在身上挡挡,也不至于勾破了洞。
反正现在也不需要再做娃了,齐天晚收起东西,将架子上落了厚厚一层灰的布料箱子打开,这里面还有很多当时花高价买来的上好布料,各种颜色材质都有,本来他已经将布给丢掉了,当时工作室起火烧了一些,剩余的都是他母亲抢救回来的,并且帮他齐齐整整地叠好装好。
搬家的时候齐天晚想把这些丢掉的,这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可他舍不得母亲的苦心,也舍不得自己年少时的热爱。
放太久,一些布料出现风化迹象,哪怕保存再好,也抵不过时间侵蚀。
齐天晚将不能用的挑出来放在一边,捡了块粉色和白色的布拿出来,又翻找出来一条松紧皮筋,久违地打开了缝纫机。
做娃娃的时候全都是手缝,这缝纫机也很久没用了。
和新雨站在一旁瞅着他对着缝纫机调试,又瞅瞅他挑出来的布料,忍不住怀疑,难道他是要给自己做衣服?
这人的工作是服装设计?但看他平时上下班时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穿着,可跟服装设计一点都不沾边,跟这个装修得明艳艳的家也格格不入。
难道他是给服装公司做销售的?这里只是租的房子?
这倒是也有可能,销售工资高,租个好点的房子也不算什么。这么一想完全就合理了起来。
反正总不能是服装厂工人吧。
和新雨这塞满棉花的脑子现在思考起来就是满世界乱飞,一点也不讲逻辑。
她走神这一会功夫就被已经画好衣服图纸的齐天晚捏过去将布料放在身上比划合不合适了,和新雨又想尖叫了,她不要穿衣服。
真不是她现在不讲羞耻了,而是,塞完棉后本来就很重了,穿上衣服岂不是更重,她才不要给自己增加负担!
可齐天晚才不管一只娃娃在想什么,直接开缝纫机咚咚咚地缝了起来,现在做成人衣服他做不来了,但给娃娃做个简单的小裙子还是可以的。
很快一条掐腰的粉色百褶吊带裙就套在了身上,腰间还加了白色蝴蝶结做装饰。
现在看上去和王诗雯那只差距没那么大了,齐天晚弯了下嘴角,摸这些东西总能让他心情愉悦,不知不觉就投入进去。
裙子还是做大了一点点,肩带往下掉,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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