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嘴里,他被揉了没一会儿就后悔去招惹莫君弈了,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苏星桐被人按在门上欺负了半天才作罢,莫君弈却好整以暇道:“这下子相信了?”
苏星桐连忙用手背抵着自己被亲红了的嘴唇,忙不吝点了点,生怕莫君弈再折腾自己。
“信了……”因为被手背抵着,苏星桐的声音有些模糊,“你肯定能把这个角色演好……能松开我吗?”
莫君弈见他说的可怜,便轻笑了一声松开了他。
苏星桐立马逃也似的去屋内换衣服,换完衣服马不停蹄地又走进了浴室,莫君弈见状故意走到浴室门口道:“苏老师,一起洗?”
苏星桐的声音立马响了起来:“你别进来,我自己洗就行!”
莫君弈不依不饶地敲了敲门:“真的不要吗?”
苏星桐被那动静吓得连忙往后退了半步,红着脸回道:“不要!”
莫君弈这才勉为其难道:“那好吧。”
因为这个不大不小的插曲,苏星桐整个澡洗的紧张无比,他一会儿想起来了莫君弈腿骨折时,两人在这个浴室发生的事情;一会儿又想起来自己第一次在这儿洗澡时,被花洒砸伤后发生的事,于是即便莫君弈没进来,苏星桐还是自己把自己搞的羞意愈增,就连打在他肩头的水流也成了造孽者。
洗完澡,苏星桐抱着毛巾从浴室走出来,莫君弈见他脸颊泛红,眼底更是潋滟着水意,便故意走上来问道:“洗这么久,在里面干什么了?”
苏星桐知道他故意逗自己,却还是没忍住瞪了他一眼:“你管我,赶紧洗你的去。”
说完便拿着毛巾进了卧室。
自从表白之后,两人便睡到了同一张床上。
按理来说这个进展似乎是快了点,但他们俩实际上就是盖着棉被纯睡觉,最多也就是睡前聊几句,过界的举动约等于没有,非常令人惋惜。
莫君弈看着苏星桐半透不透的背影消失在卧室门口,眼神微微一暗,在原地站了片刻后转身进了浴室。
相较于苏星桐,莫君弈洗澡的速度很快,快到连头发都没怎么吹干。
以至于他推门走进卧室的时候,苏星桐看见之后立马便皱了眉:“你怎么不把头发吹干?会感冒的!”
莫君弈也不知道是故意为之还是真的忘了,但他只用了三秒便找到了解决办法——走到床边坐下,抬手勾着苏星桐的腰把他抱到怀里道:“忘了……”
苏星桐被他抵着,不得已微微扬起了下巴:“哎,松开我,我给你擦……哎,你别……”
莫君弈侧头轻轻吻了一下:“多谢。”
苏星桐被他亲的面红耳赤,立马便软着腰去推他。
莫君弈又抱着他揉了两把才松开他,苏星桐拿起床头的毛巾,跪在他身后忿忿道:“衣服都被你弄皱了。”
这倒是实话,可惜某人直接装没听到。
莫君弈靠在身后人的怀里,第一次确切地了解了什么叫“温香软玉”,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人聊着:“明天再买一身新的。”
苏星桐手下轻柔地给他擦着头,嘴上则嗔怪道:“皱了就再买,你也太败家了。”
若有若无的清香环绕着莫君弈,苏星桐是个正常男人,但不知道是莫君弈看他带滤镜还是却有此事,总而言之莫君弈感觉他身上异常的软。
苏星桐跪坐在莫君弈身后,因为身高的缘故,他必须完全直起上半身才能够到莫君弈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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