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把烟掐掉扔进垃圾箱里,掀了掀眼皮:“是吗?那等以后我弄个短发,长发太不方便了。”
沈之之和吴淮灵是好几年的朋友了,感觉到她说话时情绪不稳定,只以为是因为这两天的事情害她心烦,便没有再说话打扰她。
要说,贺深也说过短发更适合吴淮灵。想到贺深,沈之之有些恐惧的缩在角落里,她还忘不了在她不小心折断贺深的画笔时,那个男人看她的眼神。
像在看一只将死的兔子,渺小到进不了他的眼睛。同样是贺深的学徒,阿淮看起来一点也不怕生气时的贺老师,她的胆子真的好大。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黑漆漆的像是阖眼时的暗沉。
有发现的在说自己的发现,没发现的就待在原地绞尽脑汁想着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轮到虞仙说完时,杨夕诧异:“仓库不能进?可是,现在不进还行,以后不能不进啊!”
年轻妈妈:“是啊,厨房里的食物已经没有了……我们迟早都要进去拿吃的。”
小女孩在那里玩着魔方,听到妈妈说话,她抬头说:“是放东西的那个仓库吗?”
虞仙嗯了一声。
囡囡:“上午我去过啊,还有个漂亮哥哥和我玩呢!”
她有些烦恼,“但是妈妈好像看不见那个哥哥。”
年轻妈妈的脸一下子就扭曲了。
虞仙:“那个哥哥是什么样子的,你能说一说吗?”
囡囡咬着手指头,在和妈妈对上眼时埋下头抽出手指在纸巾上擦了擦,“那个哥哥很温柔,浑身黑漆漆的,说我很可爱,可以画幅画送给我。”
吴淮灵突然直起身子,“他是不是眼角有颗红痣?”
囡囡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是哦,大姐姐怎么知道?你也能看见那个哥哥吗?”
沈之之悄悄勾了勾男朋友杨夕的手,压低发抖的声线说:“是、是他吗?”
杨夕按下她的手,包在自己手心里,让她安心。
吴淮灵:“贺深。”
戚野瞳孔骤缩,迅速看向虞仙。
而虞仙,在听到这个名字时,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但一时的激动过去,他又停下来,怪异道:“你们都认识他?”
吴淮灵嗤笑:“怎么,师母不知道我是贺老师的学徒吗?”
说到贺老师时,那三个字简直被她慢悠悠吐出的时候简直意味深长。
师、师母?沈之之被这个称呼吓得咳嗽,她眼角咳出泪花还尝试着睁开眼看虞仙的样子有些滑稽,但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她看着虞仙,脑子里飞快闪过一些片段。半晌,她想起来,她在跟踪贺深的某天晚上,好像正好看见过贺深被一个格外俊美的青年恼羞成怒的赶出车门!
那时候天下着大雨,贺深身上的衣服很快就淋湿了。但他没有生气,只是柔和着眉眼,轻声哄着什么,雨太大了沈之之没有听清楚。
她当时还非常惊讶,居然有人敢这样对贺老师!尽管贺深平时真的温声细语,像风一样温文尔雅,可是沈之之知道他心里有傲气,都不敢真正惹怒他——折断画笔那次真的是意外。
原来是虞仙啊,沈之之偷偷看了看虞仙,难怪她刚开始觉得虞先生那么眼熟,偏偏又想不起来,原来是在那时候遇见的。
沈之之拉了拉杨夕的手,“我和杨夕也是贺老师的学徒,师、师母你好。”
她对贺深有阴影,自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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