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匠师父……不太瞧得上。”
赖瑾道:“缝衣乃女子的活计,可穿衣吃饭却是人人都离不开的。”他抱拳道:“便请先生们为我想一个不需要用到女子,便能解决边郡五万大军穿衣吃食婚配生子的妥善法子。”
崔吉道:“即使是要让女子来,也不需要宝月公主入帐议事。”
赖瑾点头道:“崔先生,从今以后,你替我卖命,我一个铜子儿都不给你,一点官职都不给你升,你乐意否?”
崔吉被堵得哑口无言。
赖瑾说道:“要想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周温、余修、孙潜尽皆沉吟不语。道理是这道理,心里却是有些不得劲的。可大军开销,是迫在眉睫需要解决的事。
崔吉问道:“宝月公主入帐议事便保证能解决?”
赖瑾在心里骂道:“你杠精投胎啊你。”他说道:“何不拭目以待,终归不会问崔先生要粮食钱饷就是。”
崔吉被噎了一阵。
赖瑾再沉声道:“之前方先生指着宝月公主,说我有不臣之心,我故才请他挂印离去。我若有不臣之心,留在京中岂不更方便行事,来此边郡之地开荒作甚?还请诸位先生引以为戒,莫要信口雌黄为我等招惹祸事。”
几人俱都脸色大变,齐齐抱拳应下:“是。”大盛朝现在除了东陵可再无战事,谁在这时候起反旗,必是千夫所指。镇边大郡还在路上,连立足之地都没有,竖反旗,这是要大家伙儿去死啊。
这话嚷嚷出去,周围几个郡的兵拿到由头,将会立即扑过来把他们给灭了。
赖瑾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几人行礼告退,出去后便直奔方士泽的帐篷。
赖瑾心累,懒洋洋地歪在桌子旁,用手托着下巴,把一桩桩事情从在心里过了遍。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创业嘛,总是会有诸多困难的,这都是小问题。
他顺了会儿气,又去到帐篷门口,对守在门口的侍卫道:“帐中之事,你们都听到了,不准走漏半个字的风声,违者,斩!我们是来开荒的,懂吗!”
众人赶紧应下。阿贵道:“将军放心。”
他们守在帐篷处,天天听到的军要事情多了去,一个字都不敢往外露的。只是事情涉及说到起兵造反,不得不慎重。就算是阿贵都知道,哪怕是真起了兵,也不能说自己要造反,而找个好听的光明正大的理由。
赖瑾这才又回到帐篷里。
第二天,刚吃完饭,几个都尉又来了,还把麾下的千总也带来了。
以前大军驻扎休整,不是打山匪就收编山匪。这附近连个山寨都没有,再往前三十里倒是有个县城。边郡养活不了人,很难不怀疑将军是要打陈郡。拿下陈郡,大家就有立足之地了。打陈郡就意味着战功,都尉们已经磨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抢做先锋的机会。不能好处都让沐罴占了呀。
赖瑾让门口值岗的阿福去把萧灼华和周温他们都请来。
不一会儿功夫,周温他们进了帐篷,落坐后,萧灼华也到了。
萧灼华的手里捧着个小盒子,放在赖瑾跟前。
赖瑾打开,是二十锭五两重的小金锭子。昨天周温他们去见过方士泽后,他已经连夜离开。他把盒子连同昨天写好的两封信交给坐在席上的方易,道:“方功曹,劳烦将这些转交给方先生,一百两金子是盘缠,另有两封保荐信,一封是给我大哥的,一封是给我二哥的,以方先生的才干,无论去到何处都能大展拳脚,就看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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