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而且他念经也就算了,他还声情并茂的在那念书,念叨着念叨着,直接把周围人给带一起去了。
原本好好的一六人合唱,唱着唱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六个人唱出了四个声部。
乍一听倒没什么问题,只不过回过头来,调音师脸色青的想打人。
这次和花滑队合作的调音师在圈中名气不小,虽然做不出打人的事,但告状难免是少不了的。
也因此,他虽然没打人,但在宣布给六人一定调整时间进行融合之后,这位调音师转头就向着花滑队的领导控诉起自己棚子里这不省心的‘客户’来。
径直的给对面了个‘要不就让他们原汁原味的唱得了’的建议。
花滑不仅队员少,工作人员也不多。
也因此,遵循队里一个人掰扯成两个用的绝对真理,这次被派来负责和录音师进行沟通的不偏不倚恰巧是谭儒。
然后在被当面告了个状之后,反手就一个电话又给打回了录音棚来。
询问自家学生的话语里满满的都是戏谑的声音。
“听说你能耐了,唱个歌不仅成功带偏了其他人的调,还自创曲调,修都修不回来?”
涂寒和自己几分几两摸的叫一个清楚。
甚至,对于谭儒的调侃,他都能面不改色的接下去。
“居然只是告状?”他笑了声,“我还以为以关和玉的性子,会和那些服装工作室一样,二话不说的直接把我列入录音棚禁止黑名单呢。”
这倒不是涂寒和瞎说,毕竟在前世,这事可真发生过。
在他初次应邀在关和玉的录音棚里展现了一番自己的风采之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歌都没录完,转身就被关和玉给提拉着,丢出了门外。
附带他录音棚里被涂寒和声压震碎的玻璃物件账单。
可能这就是缘分。
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里,涂寒和成功的与过去的好友相遇。
虽然只是这么个你知我不知的阶段。
但其实对于涂寒和本人而言,看着关和玉的暴躁情绪还真挺让人怀念的。
涂寒和的威力可不是他吹出来的。
也不知道是谁给的领导勇气,在上午出现这等‘盛况’的情况下,还依旧按着之前的安排,在下午给整了个全员合唱。
然后不出所料的让涂寒和成功凭借一己之力,把个好好的大合唱给带成了群魔乱舞。
调是那一个调没错,但每个大调上都能分出无数个小的调。
关和玉让旁边的老师带着调了好几遍都没给带回到原来的key。
直接逼的这位圈中小有名气的调音师当着所有人的面,和过去一样,毫不犹豫的把涂寒和名字再度列入到了录音师禁入名单之中。
然后在线摆烂,决定采用最为自然的录音方式,在把涂寒和一个人给隔离出来,将其他人再度重新录音,然后后期合成保留原汁原味,大体只做微调。
大有和隔壁乒乓比谁唱的更烂的节奏。
关和玉:泻药,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这活让我教违约金都不干。
吐槽归吐槽,但毕竟是国家队的大单子,这位看上去十分不幸的音乐人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完成了这项艰难的任务。
在尽可能的将整首音乐修改成稍微能听的状态之后,一刻也不想停留的将文件传给了谭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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