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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孤独而看不到边际和希望的日子,是很容易把人逼疯、逼向另一个极端。
或许布彻尔现在就在这个极端的边缘,已经到了随时可以坠落的位置。
“因为她孙子的死?”伏黑甚尔丝毫不在意这样的话会刺伤旁边的人,指头扣着自己嘴角的疤痕,“那就更简单了,直接把点灯人的头当做礼物给她送过去不就行了吗,你们如果动不了点灯人,可以委托给我啊,看在长期合作的面子上,我可以给你们打个折。”他看了一眼旁边已经被他榨干了钱包的法兰奇,“也可以把他一起打包,我难得买一送一,把握好机会哦。”
造成马洛里孙子死亡的直接凶手和间接负责人,一个点灯人、一个法兰奇,这不是很好的敲门砖吗?
布彻尔竟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可能性。
谁也没有想到,竟然是法兰奇最先点了头,“没有问题,但我要亲手杀了点灯人才行。”
喜美子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比划着手语。
自从家人被恐|怖|分子杀光,她和弟弟也被强行注射了五号化合物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之后,法兰奇是第一个把她当人看的人。
所以,她对法兰奇有感激的,她并不认识马洛里,也不知道孙子的死对她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但人心都在偏处长,她不希望法兰奇因此而死。
“所以你的答案是‘是’?”布彻尔竟然还真的借坡下了驴。
“嘿嘿嘿!每个人,都冷静一点!”母乳赶紧叫停了他们的想法,虽然他也一直为当年的事情责怪法兰奇,但却没有到要把法兰奇的人头作为礼物送出去的意思,“我们可以用点灯人的情报来作为交换……”
“为什么你们会觉得,马洛里不知道点灯人的下落?”艾德里安突然插话进去,“或者换一个说法,点灯人才退休不久,在此之前他的行程在网上都是公开的,你们为什么会觉得,马洛里没有机会找他报仇?”
以马洛里的能力,如果真的恨极,别说是同归于尽的法子,就算是和沃特集团硬刚,即使扳不倒沃特,但让对方交出一个点灯人却绝对不是问题。
一个承受了极端仇恨的人,更不应该在仇恨最深的时候,失落退场,解散黑袍纠察队。
母乳和法兰奇面面相觑。
“你很聪明,”布彻尔不知道从哪里开了瓶价格不菲的威士忌,“我也一直怀疑,这些年我见过几次格蕾丝,我总觉得她的眼睛里没有颓废,反而带着的斗志。”
就是因为感受到了这种相同的斗志,布彻尔才几次三番去找马洛里。
甚至,他还能时不时收到马洛里的一些暗示。
每当他真的遇到一个绝对无法跨越的瓶颈的时候,马洛里就会用一些难以获取的情报来帮助他继续前进。
原本,布彻尔只当马洛里是因为唯一孙子的死亡而冷心,难以从突如其来的打击里恢复过来,但又不愿意放弃自己的事业,才会屡屡用其他方式、暗示来“施以援手”。
“一定有其他原因。”艾德里安摸着下巴,思考着几种可能性,他突然问,“马洛里孙子的死毫无疑问是一种警告——”他猛然抬头,突然问道,“我记得,你们的通缉是最近才有的,对吧?”
并不是正式的通缉,而是沃特集团内部的通缉。
他们不是什么官方组织,但就是有这种能量。
“大概是碰到沃特的痛处了。”布彻尔冷笑了一声。
艾德里安上突然觉得这个逻辑其实非常简单,“所以,你们不是第一天和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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