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贺秋浓一惊,忙回过头来,便瞧见许永承正端着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阿浓,你怎强人所难,太子妃岂是孤一人可定的,总也要她点头才成,你说可是?”
贺秋浓看了看身侧,皱眉道:“表哥你怎在这,盛枝呢?”
许永承笑着道:“方才盛家着人来找,她将东西交于孤便匆匆离去了。”说着还晃了晃手中的花灯,那花灯正是自己方才递给他的。
她面色一僵,募的便松开了手,长明灯拖了牵制,随风便飘了起来,顺风漂起,越往越上,贺秋浓看了眼长明灯,干巴巴一笑道:“时候不早了,阿浓先回府了,三哥哥还等着我呢。”
说着边想溜之大吉,许永承既等了她这么久,怎可能由着她溜走,伸手便拉住了小姑娘的手腕:“阿浓,孤的心思你不明白?”
贺秋浓心咯噔了一下,眼睛眨巴了两下,不明所以道:“表哥什么心思,我哪里知道,时候真不早了,再迟些,三哥哥会罚我的!”
她可怜巴巴的冲着许永承眨了眨眼睛,许永承惯来最吃她这一套,目光定在她面上片刻后,才妥协似的叹了口气道:“阿浓陪孤放盏长明灯,孤便送你回去可成?”
“可是我方才已经放过了。”贺秋浓不肯道。
“那不一样,这是我们的。”说罢便转头看向一旁的侍卫,那侍卫会意,忙呈上一盏孔明灯,许永承接过笔,在上头只落下了他的字“晟之”,又将笔递给了贺秋浓道:“阿浓也落名字。”
贺秋浓看那灯,又看了眼许永承,又看了看那笔,见他态度坚毅,仿若今日她不写,他便不放她离去,可这名字一旦落下,意味着什么,他们两人皆心知肚明。
她接过笔来,忽眼眸皎洁,落笔便只写了个“贺”字,而后便将笔往后一甩。
“咕咚”一声,那笔便扔进了湖里。
“写了,太子表哥快送我回去吧!”她一脸的理直气壮,无半分心虚模样。
直看的一旁的许永承无奈一笑,而后竟未点燃灯火,而是将那孔明灯折叠又交给了那侍卫。
而后牵起贺秋浓的手道:“走,送你回去。”
也不知是不是巧了,还未走几步,便与贺屿安姜笙撞了个正着。
贺屿安神色不明道:“太子没工夫拜会姑母,竟有功夫逛庙会?”
许永承却是嘴角掀了掀道:“也是巧了,恰执行公务路过愿街,没想到正与阿浓撞了个正着,喏,人我送到你跟前了,以后可看紧些哦。”
贺屿安:“.......”
我信你个鬼!
贺屿安嘴角勾了勾,皮笑肉不笑道:“还真是巧了。”
许永承笑了笑,目光落在了贺屿安身侧的姜笙身上,忽然道:“你父亲可是姜稽?”
姜笙猛一抬头看向太子,而后点了点头道:“正是,殿下见过我父亲?”
许永承却是摇了摇头:“只是见过他的试卷,写的一手好字。”
姜笙闻声,不禁有些心下有些凄凄,却是俯身道:“多谢殿下夸赞,父亲泉下有知,得太子青眼,当心甚足。”
太子点了点头,又看了她一眼,而后才对着贺屿安道:“孤还有事,便先走了。”
几人忙低头应是,太子上马后,又忽然道:“对了,春狩日子定下来,四月初八,父皇这回应允可携女眷,你们两个丫头可一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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