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
“之前朕只给你一个后宫封号,没实打实地宠幸你,你就不知道什么叫皇权夫纲了是吧!”
一句“皇权夫纲”,说的叶郞华再次俊脸通红,又把头都磕破了,血溅当场。
这是非常疯狂的一场戏,赵宣美本就因为陈留青而心浮气躁,这一次疯的尤其厉害,他还要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在翌日把他们十六以上的儿郎全都送进宫来,他要选秀。
夏煦光看剧本就很兴奋。
赵宣美借着这场戏又罢黜几个不听话的官员。
夏煦很想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你要说他是有心为之,心机深沉,但他又是真的发疯,毫无理智,对自己好的也会伤害。可你要说他彻彻底底是个疯子,他发疯的结果又是剪除了太后河摄政王的羽翼,结果是保护了自己。
原著小说主要是写他搞和尚那些事,朝堂部分非常少,而剧本在这一点上则有故意不解释的倾向,他之前问过张导,张导要他“似是而非”地演,要的就是那种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效果,所以张导拒绝给他讲赵宣美的真实想法。
“张导的意思,如果跟你说赵宣美都是故意发疯的,你可能会不自觉地演出他故意的感觉来,演的太有心机。如果跟你说这些都是他发疯的偶然结果,你可能又会把他当成一个纯粹的疯子,所以不清不楚演出来可能会更好,有留白嘛,可以任由观众去解读和想象。张导很爱留白。”刘导说。
夏煦叹息:“好吧。”
等车子开到宿舍楼前面的操场上,夏煦问南清晏:“咱们是直接去吃饭,还是你先回房间洗个澡?”
南清晏说:“我冲一下吧,身上难受的很。”
他们就从摆渡车上下来了,一起往宿舍楼走。
小李也没下来,跟着刘导他们去美食街了。夕阳已经完全落下去了,暮色越来越浓,路灯却都还没有亮,他们俩一起穿过操场,彼此反而无言。
旁边的南清晏忽然开口说:“你刚才问刘导的话,是没话找话,还是真的想问?”
“真的想问啊。”夏煦说。
“那你要不要听听我的想法?”
“好啊。”
南清晏就说:“我觉得赵宣美他本人可能都不清楚。”
夏煦看向南清晏。
南清晏戴着棒球帽,一缕额发从帽檐垂下来,湿漉漉的:“他就像一个被蒙上眼的野兽,冲冲撞撞,撞到谁,能不能撞到,都不是他能控制的,所以他是发疯似的瞎撞,但他希望撞死的,都是他不喜欢的人。”
夏煦想了一下:“好像是那个感觉。”
心里有目标,却蒙着眼乱撞的感觉。
很混沌。
他光是想一下,就觉得痛苦而混沌。
“你不要太去揣摩赵宣美,你是新人,没经验,进去了容易出不来,赵宣美这个角色太复杂了。”南清晏又说,“其实人设足够出彩,你不需要太使劲,已经足够了,以后的路还长,一口吃不成个胖子。”
夏煦说:“其实我知道自己演技是什么样,也不是追求演的多炸裂,但我希望我演出来的人物感觉是对的。”
“每个人心里的赵宣美都不一样。你不一定要往赵宣美身上靠,你想,如果每一个演员都往角色上靠,那最后呈现的人物形象肯定都是一个样。那你的赵宣美又特别在哪里呢?所有的荧幕经典,都是角色和本人的重合造成的经典,你可以稍微让赵宣美往你身上靠一点,演一个独一无二的,别人无法演出来的赵宣美。对于新人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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